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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訂的是臥鋪,宋文君剛把東西放在下鋪,于福和的妻子孫莉莉,趕緊把自己的皮包扔到枕頭上。
“我有眩暈癥,爬不了高。”
“哦,有病早治療。”
她招呼陳國慶過來,“許哥,你也聽著點,博覽會結(jié)束,你就去找那些老客戶。”
“喂!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孫莉莉冷聲說道。
“這位大姨,我們在開會呢,你要是不舒服,我?guī)湍愫俺藙?wù)員。”
“你叫誰大姨?誰是你大姨?”
“對不起,我說錯了,大姐,我只是暫時占用下鋪,你放心,沒人給你搶座位。”
“宋文君,你咋說話呢?我妻子身體不好,你非要氣她血壓升高?”于福和不滿的質(zhì)問道。
“于師傅,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這樣吧,你妻子不舒服,我?guī)退I一張軟臥票,你們到那邊住,條件好還沒人打擾。”
孫莉莉面露喜色,拼命給丈夫使眼色。
“行,你趕緊給辦理軟臥。”
很快列車員過來,辦好軟臥,兩口子拎著包,喜滋滋的離開。
陳國慶臉陰沉的能滴水,但凡廠里有一個比于福和強的,他都不會帶這個人出門。
真夠嬌性的,大男人跟老娘們一樣,成天就知道算計,一點都不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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