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戴元禮給朱遠章把脈后道:“還是肝陽上亢的老問題,陛下現在的脈象已經平穩,無大礙,但是現在輕易不能動怒。 若血壓......血壓一直高漲,恐有危險!” 血壓還是從朱鈞那里得來的名詞,方才朱遠章血壓過高,這也是為什么暈倒的原因。 他施針,用了藥,朱遠章這才穩定下來。 這不,話音剛落,朱遠章就睜開了眼睛,只不過滿臉的疲憊,看起來特別的難受。 “那孽障呢?” “父皇,我在呢,您好好休息,這一夜,我來守!”朱鈺強打精神道。 “把這個孽障抓起來,掛在外面樹上吊三天長記性,這兩天誰都不許給他送吃的喝的!” 話落,朱釤徹底慌了,“父皇,兒臣知錯了!” “知錯?”朱遠章冷冷一笑,“不,是咱錯了,咱對你好過頭了,以至于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完,他擺了擺手,角落里沖進來一群人,三下五除二將朱釤抓起來,綁的嚴嚴實實的,嘴里還塞了東西。 然后用麻繩綁住他的手,掛在華蓋殿外的大樹上,猶如繭蛹一樣。 “守夜吧,老大,你回去!”朱遠章強撐起來,看了一眼眾人,他們臉上有擔憂有害怕,特別是朱鈞,神情更是焦急,見他無礙,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 “傳旨給文忠,明天一早,去贛州府宣旨,把秦王藩地的百官召回來。 還有,解老五的禁,讓老五進宮,咱要見他!“ 此話一出,朱鈺臉色大變,“爹,不可!” 他一聽就知道,老爹是真的動真格,要把朱釤給換了。 若是換做別人也就罷了,可老五不行。 其妻子是馮勝的女兒,而馮勝手握重兵,又經常跟老五私下會面,被老爹斥責,認為他有異心,從而嚴懲。 他雖然不擔心這個,但隨意變換藩地很容易出事。 老五好學,有才能,但是沉心醫學,也不是鎮藩的料。 當年大業地盤還小,給老五的封地是吳地,但是后面老朱覺得吳地是財政重要來源,就讓他常駐鳳陽。 后面因為馮勝的事情,再加上他醉心醫學,無心鎮藩,被老朱痛罵不長進。 然后一直禁足。 眼下擺明了是想重新用老五。 “沒什么不可的,那孽障既然覺得咱虧待了他,那就讓他在咱身邊呆著,咱肯定隔三差五對他耳提面命,好好補償他!”朱遠章本想給他一個機會,現在不用給他機會了。 也不用等到朱鈞大婚后在動手了,直接奪了他的權力,讓他老老實實的在京城呆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