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連日來的思念讓盛以若徹底失控,她緊緊地攥著傅兆琛的脊背上的布料,眼淚抹進了傅兆琛的襯衫領口里。 傅兆琛抱著盛以若安撫,“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 平復了一會兒,傅兆琛擁著盛以若低頭看她,“怎么瘦了?” 話音落,他俯下身體,他的臉頰蹭了蹭盛以若的臉。 “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盛以若被傅兆琛冒出了青蔥胡茬扎得癢癢,她氣悶地說,“還說我,你怎么變邋遢了?胡子都不刮。” “我著急回來,沒來得及。” 傅兆琛的指腹摩挲著盛以若睡衣露出來的腰間細肉,他疲憊地說,“小兔,你沒話要問我?” 盛以若氣悶地錘他,“有,你人回來了,我也沒那么多顧忌,我問你和方知然到底怎么回事兒?” 傅兆琛聽到她問出口,如釋重負,“我們到樓上去,我慢慢和你說。” 說完,他把盛以若抱到了沙發上,握著她的腳踝將拖鞋給她穿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貪涼,穿拖鞋。” 盛以若看著依舊體貼如初的傅兆琛,她癟著嘴有點想哭。 傅兆琛一只手拉緊她的手,一只手揩掉她眼角的淚,“以后別委屈自己,想問我什么就直接問我。” 盛以若的手被傅兆琛的大手包裹著,她很安心。 他的這句話也讓她覺得他的坦蕩,她嗤笑,“我最近胡思亂想得厲害,昨天還想和你分手呢!” 傅兆琛神情一頓,他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將盛以若拉起,“到樓上說。” 傅兆琛聽到盛以若這句話是心驚膽戰的,他被分手的經歷有一次就好,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盛以若才二十二歲,是個小姑娘,她曾經金尊玉貴的被盛謹言和容琳夫婦捧在手掌心里長大。 現在她被迫成長,被迫承受原本不屬于她承擔的東西,學習她從未涉足的領域,她已經很辛苦了。 所以,感情中的不穩定因素會讓她患得患失。 這些傅兆琛懂,他也越來越顧及。 到了臥室,傅兆琛脫了衣服鉆進了洗漱間,簡單地沖了澡。 他吹干頭發出來時,見盛以若正在整理季沉送上來的行李箱。 她偷偷地聞了聞傅兆琛帶回來的襯衫,似乎想看看這些衣服是否沾染上了不屬于他和她的味道。 “小傻瓜,這么在意我,我在倫敦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 傅兆琛有點無奈,“你有沒有想過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朋友圈的事情?” 盛以若的小腦袋微微一僵,她轉頭,“那你現在怎么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