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斬將(二)-《更俗最新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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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殲滅龍津橋前的百余虜兵及斬殺赤扈悍將拔格的良機。
龍津橋作為編木拱橋,橋身要比昌泰橋更為高聳,但寬度卻相差無幾。
受當世的造橋工藝限制,龍津橋飛臥蔡河之上跨度長達八丈,寬僅兩丈多點,而橋身正中與橋身接長街的兩端相比,拱隆起來卻將高達兩丈五尺,在外形上特別像一道飛虹橫臥清波。
也就是說,龍津橋于朱雀門城樓之前,陡然間將百余步寬的里長街收窄到僅七八步寬,橋身還是一道陡坡。
這個脖子要比想象中細得多,而且這個脖子還不順暢
拔格、楊從宗率領(lǐng)精銳進入龍津橋南,欲對楚山陣列發(fā)起發(fā)攻;之前當街列陣的千余雄州兵馬,除了退入兩側(cè)鋪院之外,還有相當多的人馬則是作為后軍,沿龍津橋南半端及兩側(cè)列陣。
在龍津橋以南的兵馬被殺潰之后,或有一部分兵馬還據(jù)兩側(cè)的巷道、鋪院負隅頑抗,但百余虜兵簇擁拔格退到龍津橋附近,實際是與作為后軍的三四百雄州兵馬混到一起。
這三四百雄州兵馬幾乎密密貼住龍津橋南半橋列陣,百余虜兵還要更南面一些。
雖說拔格在汴梁城里地位超然,楊景臣、王戚庸作為降將、降臣在汴梁城里的首領(lǐng),以及偽楚帝李汲,很多時候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但這一刻他卻沒有辦法命令身后三四百雄州兵馬讓開道路,以便他在身邊百余赤扈精銳簇擁下退過龍津橋。
他真要那么做,他們身后三四百雄州兵馬立馬就會撒腳后退,但又會因為龍津橋極其狹窄還陡峭的橋身,迫使他們所有人在短時間內(nèi)被卡堵住,從而陷入混亂。
更為致命的,則是他們準備發(fā)動進攻時,將最前端封堵楚山當銜進入的盾車、偏廂車等戰(zhàn)械以及拒馬、鹿角等障礙物都移到一旁。
等他們退到龍津橋附近,除了騎兵所用的小圓盾外,壓根就沒有盾車、偏廂車等更為有力遮護箭雨射擊的戰(zhàn)械,為遮護前陣,加強他們的陣型。
徐懷此時已經(jīng)令突騎撤了回來,但史琥等將率領(lǐng)精銳步甲卻沒有放松對龍津橋南的敵軍死纏爛打。
二十多精鐵盾車結(jié)構(gòu)強度堪比重型戰(zhàn)車,卻僅有三百余斤重,在里長街平坦、結(jié)實的路面上,三五兵卒操作能達到奔走如飛的地步。
三五輛盾車作為一組,在前側(cè)進退開合,可以輕易將小股敵軍的反擊瓦解于無形,也能有效遮擋敵軍弓手的貫穿射擊。
而楚山甲卒無論是陣列之嚴密,還是兵甲之堅銳以及弓弩之犀利,都遠非倉促間下馬作戰(zhàn)的赤扈兵卒能及——當然,得以入選侍衛(wèi)親兵營的將卒,又有誰會是孱弱怯敵之輩?
史琥在前陣督戰(zhàn),只是下令前陣利用精鐵盾車及密集陣型,緊緊將虜兵貼死,不給他們回旋的空間——只要緊緊貼住,敵軍根本沒有轉(zhuǎn)身通過狹窄橋身后撤的可能——之后則在己陣之中組織上百名步弓手、強弩手,將一波波羽箭往敵陣覆蓋過去。
下馬作戰(zhàn)的虜騎所持刀弓較弱,是標準的輕騎裝束,熟牛皮所制厚甲,在八九十步的距離上配合小型護盾,也能遮擋羽箭攢射,但遮護能力到底要比重盾以及偏廂車、盾車等戰(zhàn)械差太多了。
面對一波波密集的箭雨覆蓋過來,即便絕大部分的羽箭無法一舉射穿牛皮甲或射穿不深,即便每一波箭雨,只能帶走他們身邊一兩人,但被壓制在橋頭沒有回旋轉(zhuǎn)進的余地,半盞茶的工夫,毫無還手之力被十數(shù)波箭雨的接連覆蓋,再是意志堅定的老卒,這時候也忍不住驅(qū)趕身后的雄州兵卒讓開道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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