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編-《更俗最新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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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扈人在經(jīng)過半年時間的準備之后,于今年春季在漠北召集忽勒里大會(部族大會)。
雖說據(jù)傳在忽勒里大會上,赤扈諸部在大皇子闊撒與四皇子庫思古繼承汗位之事上有很大的爭議,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回,但預計不可能拖過這個夏季。
而赤扈內(nèi)部為爭奪汗位兵戎相見的可能性也不高。
這意味著赤扈騎兵主力很可能會在今年冬季重返河淮戰(zhàn)場。
因此不管怎么說,包括楚山在內(nèi),大越都要盡一切可能在今年冬季之前剿平洞荊賊軍,將視野重新轉(zhuǎn)回到秦嶺-淮河防線上去。
就目前南蔡招討司以及荊南荊北制置司的籌備情況,今年冬季之前或重創(chuàng)或招撫洞荊賊軍,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南蔡招討司目前當然也可以按部就班先攻打老虎寨,然后將水步軍主力于桑赤湖以南的臨江地區(qū)進行集結(jié),對盤踞于荊江以南、洞庭湖以西的賊軍主力施以更強的軍事壓力,迫使其投降。
很可惜的是,朝廷到現(xiàn)在還沒有松口同意將南陽、荊襄劃入楚山。
倘若迫使以孫彥舟、胡蕩舟為首的賊軍主力都向葛伯奕為首的荊南制置司投降,接下來很可能會陷入朝廷暫時容忍楚山控制荊襄、卻絕口不承認的僵局。
不想形成這個僵局,就要盡可能降低葛伯奕所能招撫的賊軍規(guī)模,同時也是盡可能消除孫彥舟、胡蕩舟等賊將接受招安之后的隱患,都需要楚山在荊江、洞庭湖打一場較大規(guī)模的勝仗。
史軫、徐武磧等人在長林大營停留了七天,除了總結(jié)檢討過去一年以來各項事務的得失,也深入討論今年秋冬的防線部署。
七天后史軫、徐武磧、郭君判、范雍、潘成虎等人離開長林大營,周景則攜帶徐懷的手書趕往鶴穴。
鶴穴早年乃是白露湖與荊江之間的一片低洼地,每逢四五月份荊江水漲起來,會有一部分零零碎碎的沙地露出水面,仿佛群鶴在荊江與白露湖之間深處飛翔,因此而得名。
東洲寨去年年初進入臨江地區(qū)修建的垸寨,主要分布于鶴穴附近。
秋冬之后,東洲寨一邊著手修建大垸套堤,一邊將總寨從狹仄的東洲島遷到鶴穴以東,同時將之前流經(jīng)鶴穴的一條溪河淘深挖寬,作為白露湖連同荊江的主水道使用。
新的總寨緊挨著鶴穴東堤而建,城墻夯土而筑,周四里,相比較舊寨大不了多少。
不過,除了總寨之外,東洲寨在過去一年多時間里在修建了上百座大小規(guī)模不等的垸寨,星羅棋布般分布于白露湖以南的臨江地區(qū)。
東洲寨在南蔡招討司的支持下,從去年十月還開始組織寨眾,沿荊江、白露湖修造了總計長逾八十里的套堤,在白露湖以南建成第一座東西綿延二十四里、南北七八里到十四五里不等縱深的鶴穴大垸。
目前已經(jīng)建成的垸寨約有半數(shù)落在鶴穴大垸之內(nèi)。
鶴穴大垸以及外圍開墾的垛田,雖說總計才七萬余萬畝,相對東洲寨此時所收容的總數(shù)超過十一萬的寨眾來說還少得可憐,但冬季播種下去的小麥等作物,此時已陸續(xù)進入收割季節(jié),所帶給寨眾的喜悅之情是難以言溢的。
赤扈南侵以來,河淮等地大量民眾被迫背井離鄉(xiāng)、逃離家鄉(xiāng),但南下后卻沒有得到妥善的安置,數(shù)年間不知道多少人因餓病倒斃路側(cè),幾乎每個人都在忍饑挨餓、顛沛流離中苦苦掙扎、煎熬,沒有一個人不是瘦骨嶙峋、不是衣衫襤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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