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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寧知道王琳人情方面做的周全，每次來都會帶禮物，但她堅持不肯要，“我平時不用香水，只能辜負王小姐的一片好意了。”

    “清寧，你還是跟我太客氣了！”王琳柔聲笑道。

    “是真的用不到！”清寧表情溫淺，拒絕的態度卻很堅決。

    王琳見她表情認真，不像故意拿捏的虛偽客套，便將香水收了起來，笑道，“清寧，蔣總平時的日程都是你在打理，他最近有沒有交女朋友？”

    清寧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滯，淡笑道，“我只是幫蔣總安排日常行程，至于蔣總的私人感情，我不太清楚。”

    “你怎么會不清楚？他有沒有讓你幫他給別的女人送禮物？或者安排酒店什么的，你懂的！”王琳對她挑了一下眉。

    清寧臉色微窘，“抱歉，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王琳！”

    蔣琛突然大步走過來，有些緊張的看向清寧，“什么事兒？”

    王琳目光一深，玩笑道，“我和你的小助理說說話，蔣總緊張什么？”

    蔣琛眸光在清寧臉上掃過，表情恢復淡定從容，淡笑道，“她剛剛參加完公司的重要會議，我怕她太笨，被王小姐套了話都不知道。”

    王琳似笑非笑，“是嗎？我倒覺得清寧聰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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