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苓順勢抱住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哪有什么兩全其美的法子,父皇想這么做,大概率不會有好結果。” “父皇若執意讓六公主去,遂了他的意就是,反正他也做不出強搶民男這種事情來,不在南墻上一頭撞個眼冒金星,他是不會死心的。” 她很明確地說過,符合昭仁帝條件,并且心甘情愿當駙馬的人一定有,但絕不會出現在清懿書院中。 對方不曾想過,她為何如此篤定地說出這句話。 因為那些學生是他們親自挑選招進來的人啊,當初那幾張入學試卷,說是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了一遍也不為過。 從思想品德到身體情況,腦子有沒有壞,身體有沒有病,從里到外全摸的透透的。 名額有限,打一開始,招進來的貧寒學子就都是大志向,不會輕易離開的人。 他們可是盼著學生將來能走基層辦事的,意志不夠堅定的人,壓根兒不會被招進來。 夫妻倆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昭仁帝不能。 他沒看過入學試卷,根本不了解清懿書院的學生。 蕭壁城明白她的意思,輕嘆一聲,“明知不會有好結果,卻非要去做,難道只能這樣了么?” “如果真遇到個兩情相悅的駙馬,縱使書院聲譽受到些影響,能解決六公主的終身大事,也不全是壞結果。怕就怕她當真看上了誰,人家又不愿意做駙馬,到時候弄得兩頭一地雞毛。” 前者可能性極小,大概率會是后者這種情況。 “到時候無非兩個結果,六公主愛而不得,痛苦神傷。又或者被看上的寒門學子被迫做駙馬,成就一對怨偶。” 還搭上了書院的聲譽,三敗俱傷。 尤其是顧翰墨那小子,在蕭壁城看來,很難不讓少女為之心動。 萬一被看上了,他是決計不會接受六公主的。 云苓漠然,平淡道:“那又怪得了誰呢,還不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反正我是不想跟他吵了,免得惹太上皇傷心。” “以前我事事都想吵個占理,可是吵贏了又怎樣,明明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卻非要去替別人想,到頭來自己落得個刁蠻悍婦與不敬長輩的惡名聲,半點好處沒討著,真是閑的慌。” “現在與以往不同了,除了顧及你和小老頭之外,還要為學生們著想。你我二人是他們心中的領袖,自是要以身作則,我名聲有污點,對他們也沒好處。” 蕭壁城見她一臉冷漠,卻還是藏著幾分氣鼓鼓的樣子,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她的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