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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水花的聲音，蕭壁城愣了一下，抖了抖嘴角。

    “你還真是不拿本王當(dāng)外人?！?

    云苓打了個(gè)哈欠，累了一天，思維有些遲鈍，“反正你也看不見，再說又不是沒被看過，我早就習(xí)慣了?！?

    話音剛落，云苓就注意到自己剛才隨口的話不太適宜。

    果不其然，蕭壁城怔愣了一瞬，語氣古怪地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痹栖呗柤?，無所謂地笑了笑，“妖怪和人是不一樣的，我們化形前可沒有什么衣服穿。”

    她自然不可能說上輩子作為實(shí)驗(yàn)品，像條咸魚一樣被人光溜溜的擺弄是很正常的事，說了蕭壁城也不會(huì)理解的。

    好在蕭壁城一直誤以為她是妖怪，對(duì)這句解釋也沒有生疑。

    “難怪如此，看來妖怪果真是沒有羞恥心的……”

    怪不得之前那幾次過度的親密接觸，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云苓卻像是什么都沒有察覺一樣，毫無反應(yīng)。

    妖怪嘛，和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蕭壁城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又隱隱夾雜著幾分失落。

    “妖女，妖怪的世界是什么樣的？”

    云苓靠在浴桶上閉目養(yǎng)神，打了個(gè)哈欠，慢吞吞地道：“妖界以實(shí)力為尊，有的門派會(huì)挑選一些自幼便展露出不俗天賦的孩童進(jìn)行圈養(yǎng)和嚴(yán)酷的訓(xùn)練，以便她們長大后能為門派所用?！?

    “有的門派……為了防止門下弟子逃脫，也會(huì)使些非凡的手段，若門下弟子想要獲得自由，通常都會(huì)付出很大的代價(jià)……”

    蕭壁城皺了皺眉，“這妖怪的世界聽起來，怎么像別國壓馭奴隸的手段?！?

    他隱約想起，云苓似乎和他提起過自己的師門，但提起時(shí)卻情緒低落。

    他輕聲問道：“妖女，你是來自那樣的門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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