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額哲先是向?qū)O承宗致了謝,接著又花了小半天的時間等著明軍這邊準(zhǔn)備好相應(yīng)的刀劍和弓箭。 至于孫承宗所提議的向東或者向西,那些事兒不是現(xiàn)在要考慮的。 在拿到了明軍所提供的刀劍還有弓箭之后,額哲就覺得自己拿建奴換來的銀子再換成這些刀劍的選擇實在是再明智不過了。 隨意拿起一支羽箭,箭頭上面都是開了血槽的,而且只要一點兒陽光照在上面,箭頭上就會泛起冷艷的寒芒。 至于刀劍,額哲隨意抄起一柄閃著寒芒的馬刀與自己手中的馬刀互斫,然后自己手中的馬刀應(yīng)聲而斷。 “好刀!” 哪怕是見多了好刀的額哲也不得不承認(rèn),明軍提供的這一批家伙可都是硬扎的東西,有這些神器的相助,未必不能懟得過建奴。 然后額哲就得出來一個結(jié)論:明軍,尤其是孫承宗,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 這么牛逼的神器居然拿出來賣?是你大明的鋼鐵多到可以隨意往外賣的地步了?還是你大明的士卒個個都是刀槍不入的鋼鐵之軀? 懷著同樣疑問的還有吳三桂。 吳三桂他爹吳襄,因為大凌河之戰(zhàn)表現(xiàn)的并不怎么樣兒,還不如吳三桂出彩,所以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算是被閑置了。 倒是吳三桂沖陣斬將的表現(xiàn)很是驚艷,孫承宗也有意提拔一番,故而調(diào)到了自己身邊進行調(diào)教。 面對吳三桂的疑問,孫承宗笑道:“不提京營和新軍,也不提陛下新弄出來的南北御林,單以老夫治下的軍伍為例子好了。 假設(shè)以你為額哲,甚至于是黃臺吉,有沒有信心突破老夫的戰(zhàn)陣?” 吳三桂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吹牛逼的情況下,確實是拿孫承宗沒什么辦法。 火炮,火銃,掌心雷,這三樣兒東西一出,基本上遠程中程近程都顧及到了,馬快刀利在這些火器的面前顯得是那么的無力。 除非是不顧一切的拿人命去填,然后突破掉前面的防線之后,才有可能靠近后接戰(zhàn)。 然而讓吳三桂感到無奈的是,這些裝備就算是自己有,可是孫承宗的手下肯定也有,而且裝備的會更多。 而就目前的消息來看,山海關(guān)方面軍隊所裝備的依舊比不上京營和新軍的裝備,僅僅是與南北御林衛(wèi)的裝備持平。 在這種情況下,賣給誰這種裝備都顯得那么無關(guān)緊要——只要大明自己的裝備永遠領(lǐng)先,隨便賣。 額哲在一路狂奔回察哈爾的時候就想明白了孫承宗會毫不在意的把這么牛逼的神器賣給自己的原因——大明必然有更好的,說不定他們的火器威力已經(jīng)突飛猛進! 漢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太狡猾了! 覺得自己被坑了的額哲玩命的向著察哈爾狂奔,然而讓他絕望和悲傷的,則是等自己趕到了察哈爾,他老爹林丹汗的尸骨都涼了很久了。 整個察哈爾部基本上算是不存在了。 先是被崇禎皇帝禍害了一回,筑了十余座京觀,這剛剛緩過一口氣來,就又被建奴給禍害了。 悲傷的額哲又開始暗中慶幸,自己走的是靠著明國邊疆的路,與建奴正好錯開。 要不然的話自己也得涼在察哈爾。 在茫茫草原上把探子撒出去存找幸存的部落之后,額哲就開始了自己人生的思考。 下一步到底該怎么走才好? 投降建奴,或者說再和建奴結(jié)盟那是不可能的,雙方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jīng)再沒有一絲緩合的余地。 那么孫承宗所說的向東或者向西,就成了一個問題。 向東,離自己的仇人更近,和完顏宏的錫伯部互為犄角,也算是一步好棋,起碼不用擔(dān)心自己哪天被建奴給懟死。 而且可以抽冷子就給建奴來一下,等到大明懟死建奴的時候,自己也能撲上去狠狠的咬上幾塊肉。 向西,也不是不行。 當(dāng)年的匈奴人干過,突厥人也干過,自己家的老祖宗也干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