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大明朝立國之初到現(xiàn)在就一直在這么干。 問題是,崇禎皇帝對于這一點倒不是太在意——如果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只想著混吃等死,自己要他們干什么? 等著他們搞的天下大亂,百姓起義之后把自己從墳里刨出來鞭尸? 算逑吧!自己兒子辣么多,怎么可能讓他們個個都混吃等死,還是跟其他的宗室一樣去打拼吧! 如果說在自己創(chuàng)造出這么好的局面下還混不出個人樣兒來,死了也是活該! 當(dāng)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具體的事情還要到時候具體看待…… 但是最起碼,自己用不著擔(dān)心在自己活著之前會有什么封地不夠用的情況——不夠了就去打唄,天下這么大,蠻子那么多! …… 一場皇帝和宗室之間的所謂家宴,最后被搞的有些不歡而散,甚至于可以說是有些人心惶惶。 宗室們也總算是搞清楚了崇禎皇帝的想法,就是把自己這些人趕的遠(yuǎn)遠(yuǎn)的,最好一個個的都跑到天涯海角去當(dāng)藩王,省得留在大明的國內(nèi)礙皇帝他老人家的眼。 但是出海這種事兒,是那么好出的?風(fēng)險有多大?需要準(zhǔn)備什么? 不過,自己這些人不清楚,有人清楚??! 做為在家宴上唯三被崇禎皇帝夸贊過的唐王朱聿鍵,慶王朱倬纮還有秦王朱存機(jī),他們?nèi)齻€可能就是最清楚也最有經(jīng)驗的了! 沈王朱效鏞和韓王朱亶塉牽頭,一眾宗室們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朱聿鍵三人,打著設(shè)宴接風(fēng)洗塵的名頭,看看能不能從這三個家伙的嘴里掏出點兒什么有用的東西來。 朱聿鍵等三人其實是懵逼的——在眾多的藩王和宗室里面,自己三個是最早到達(dá)京城的,就算是要接風(fēng)洗塵,也應(yīng)該是自己三個給其他的藩王和宗室設(shè)宴,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兒,完全反了過來。 不過,對于其他藩王和宗室的打算,朱聿鍵等三人也早就得了崇禎皇帝的吩咐,自然也早早的就有了應(yīng)對方案——就算是其他的宗室們今天不設(shè)宴,朱聿鍵他們?nèi)齻€也打算宴請其他的宗室了。 酒過三巡之后,沈王朱效鏞才放下了酒杯,笑瞇瞇的道:“本王雖然年長一些,卻是空活了幾十載,遠(yuǎn)不如唐王啊!” 朱聿鍵心中暗罵一聲,卻同樣笑瞇瞇的道:“沈王兄這是說的哪里話?小弟不過是先行出海了幾年,可是在其他的事情上,一樣要多多的向沈王兄學(xué)習(xí)才是啊。” 其他幾個藩王頓時都放下了筷子,聽著沈王朱效鏞和唐王朱聿鍵之間的言語機(jī)鋒。 朱效鏞笑道:“這次請?zhí)仆踹^來飲宴,卻是有事相求?” 朱聿鍵懶得跟這種話里話外都總想著給人挖坑的老陰逼閑扯,當(dāng)下便開口道:“沈王兄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小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朱聿鍵的話,朱效鏞也干脆把話給挑明了來說:“唐王出海的時間比較早,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心得可以跟我等分享一些?” 唐王朱聿鍵卻是笑了笑,伸出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盤袋鼠肉,笑道:“沈王兄可知此物價值幾何?” 沈王朱效鏞捋著胡須笑道:“所傳聞,此物售價為五兩銀子一斤,不知對不對?” 朱聿鍵道:“對,也不對?!? 見其他人都好奇的望向自己,朱聿鍵才慢慢悠悠的說道:“此物有壯陽之功效,偏我大明本土沒有,故而售價五兩銀子一斤。 但是新明島上,此物卻多的是,只是因為殺伐過度,已經(jīng)需要人工來養(yǎng)殖,賣到大明的海關(guān)時,也不過是五十文一斤罷了。 至于新明島上,百姓們家中不少都養(yǎng)殖著這東西,便跟那雞鴨一般,根本不值什么銀子,十文二十文一斤的價格也是有的。” 聽到朱聿鍵的這些說法,其他的藩王們頓時都有些眼紅了起來。 五十文一斤轉(zhuǎn)手一下就賣五兩銀子,這他娘的哪兒是成本價格后面加個零啊,這是加了兩個零! 聽說在更偏遠(yuǎn)的地方,這玩意都能賣到了五十兩銀子一斤,那就不是加零的問題了,而是加一個零還順手換了一個計價單位! 這狗皇帝的心都黑了! 但是,不管崇禎皇帝怎么加價摟錢,那是人家的本事,唐王朱聿鍵中間落下多少好處? PS:今天獻(xiàn)祭掉《獨(dú)斷大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