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云絮看著婦人的臉色一變再變,最終咬咬牙對著她大罵:“都是我的錯,不該生養出你這么個孽障,害死了全家?!? “翠娥,收手吧,你已經傷害了太多無辜的人,造孽啊?!? 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那個中年男子忽然滿臉滄桑的開口,他情緒激動,忽然咳嗽起來,竟嘔出血來了,渾然不在意地用衣袖隨意地擦拭:“咱們都是低賤的人,不配享受天大的福氣,只要你認錯,就還是我的女兒,天大的事兒,父親替你扛著。” 嘖嘖 多么感人吶。 引來了無數人的熱淚盈眶,再次將姜云絮推向了萬劫不復之地。 好像她是個不忠不義不孝的大惡人! 姜云絮心里堵得慌,看來姜宰相為了報復自己,找來的人個個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姜云絮,你騙得本王好苦!”楚宥齊氣不過沖上前就要去打她。 “主子小心!”紅俏大呵。 姜云絮一把扣住了楚宥齊的手腕,堪堪躲開了那凌厲的一巴掌,她再次掏出銀針,卻被上首的京兆尹怒喝:“放肆,大堂之上不得胡來!” 無奈,她只好放棄了。 此時此刻,姜云絮滿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想法,等老娘解決這次麻煩之后,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跟這個狗男人和離! “賤人,本王今日就要看著你怎么死的!”楚宥齊收回了手,又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還不忘指著紅俏:“大人,這丫頭手里人命不少,應該當場審問,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 他早就看紅俏不爽了,趁此機會,正好可以要了她的命。 京兆尹點了點頭,抬手便讓侍衛將紅俏按下:“杖打五十大板?!? 紅俏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她卻仰著頭對姜云絮說:“主子,奴婢不怕,您不必擔心?!? 此刻,姜云絮才收斂了輕視,她怒喝:“大人,現在罪名還沒確定,你有什么資格打本王妃身邊的丫鬟?” 她伸手攔下了其中一個侍衛手中的木棍,冷著小臉:“京兆尹,你這是打算屈打成招嗎?!? 京兆尹還未開口,不遠處來了兩人,竟是慶王爺跟趙國公兩個人。 看見這兩個人,京兆尹就知道事情不妙。 “宸王妃怎么在這,讓本王好找啊。”慶王滿頭大汗,氣息都喘不勻了:“本王有事兒求你,快跟本王走一趟?!? 慶王許是太著急了,所以,竟忘了此時此刻身處于什么地方。 姜云絮蹙眉:“抱歉,慶王爺,我現在是京兆尹口中的罪人,還不能離開。” “罪人?”慶王這才知道自己來了府衙,他急忙擦拭了額前細細密密的汗,看向了京兆尹:“出什么事兒了?” 京兆尹無奈看著慶王,但凡長了一雙眼睛就知道對方是來給姜云絮撐腰做主的。 “王叔,眼前的這位根本就不是宸王妃,而是冒名頂替的罪人,她作惡多端,殺了原本的王妃。” 楚宥齊站出來解釋。 慶王聽著一頭霧水,還是小廝極快的在他耳邊解釋了一句,慶王沒好氣道:“就這么大的事兒也至于鬧成這樣了,是不是,滴血驗親不就成了?” “剛才已經驗過一次了,這女人擅長醫術,想要動手腳簡直太簡單了。”楚宥齊說。 慶王翻了個白眼,一時竟也不知該說什么了,只好給趙國公遞給了眼神。 于是趙國公哭笑不得:“一個人在眼皮底下生活了這么多年,怎么會真假都分不清,總不能因為這幾人胡說八道,就中傷了無辜人?!? “就是,倘若明兒本王找兩個人來說你被人掉包了,你根本不是皇子,怎么,難道你就真的不是皇子了?” 慶王一向不待見楚宥齊,雖接觸不多,但每一次看見,總覺得這個侄兒傻乎乎的樣子,眼神中透著愚蠢。 楚宥齊被反嗆得漲紅了臉:“王叔,這怎么能一樣。” “怎么不一樣,如今你們不就是仗著鳳氏都死了,二房沒人證明,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慶王最痛恨的就是拿一個女子的名節開玩笑,而且,對方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 姜云絮是萬萬沒有想到人高馬大的慶王會這么有正義感,立即多了幾分好感。 她也不甘示弱:“不瞞慶王叔,我最近得罪了很多人,多少人想置我于死地,竟用這么拙劣的計謀污蔑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