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曾有過的事,逍王府護衛不守規矩,強行逼守城將士開門,本官知道后自是要命人去盤問清楚,若門外是宵小之輩,豈不是置城內安危于不顧。 說本官造謠更是無稽之談,有道是無風不起浪,更不曾說過不許林舒給逍王治病的話。”曹首輔反駁。 陰鷙地瞪了恭王一眼,自打這個老紈绔時不時出來蹦跶后,無論是御書房還是早朝,他們都能演變成告狀亦或者潑婦罵街的局面。 一個沉迷酒色幾十年的人,為何要做個人,繼續做個糊涂蟲不好嗎? 他眼底涌起一抹殺意,又很快隱去,讓老紈绔發生改變的人,留不得了。 “聽聞首輔和令郎被困雪山后,下人都為護你們而死,只有你們父子兩人活著出了雪山,令郎如今口不能言,這謠言不是首輔大人傳出去的,還有誰清楚令公子的事呢? 聽說貴府管家去了林家,要幫令郎納林大夫為妾,為何早不納,晚不納,偏偏逍王需要林大夫出手救治的時候納呢?” 恭王的話給了伍沖提示,只要將林舒是為逍王治病的事做實,曹首輔就不能再暗地將林舒納進曹府,無論最后皇上給不給他們賜婚,眼下決不能讓曹家得逞。 恭王摸著下巴嘖嘖出聲,“為了對付逍王,首輔一個大男人,竟親自下場污蔑一個女子的名聲,也是煞費苦心了。” 曹首輔面上神情淡定,心里已是滔天怒火,有些事能做,但卻不能被說出來,他身為一朝首輔,針對一個女子已是不好聽,若再傳出他出口毀女子名節,世人會如何看他,他又如何在底下人面前立威。 他不能再與伍沖和恭王糾纏下去,否則指不定會鬧成一個什么局面,故而躬身朝皇帝一禮,義正言辭道,“陛下,臣冤枉,要納那女子是我兒承望的意思。 雖說我兒是被那女子用了下作手段,但總歸是得了人家清白,先前我家夫人不同意,哪有未娶正妻先納妾的,可架不住孩子鬧啊。 我家夫人這才命管家去了林家提親,林家人不曾提過一句她是要為逍王治病,更不曾聽聞她醫術有多好,陛下,逍王金尊玉貴,萬不可讓一個女子胡來啊。” “陛下。”伍沖跪地道,“林舒乃林御醫之女,醫術盡得林御醫相傳,臣十一年前便是得她所救,那時她不過是六歲孩童,便已能熟練地為臣處理傷口。 流放區也只得她一個大夫,她的醫術如何整個流放區的人都知曉,聽聞首輔父子去玉幽關那段時間,逍王殿下遇刺,險些丟命,也是被林大夫所救,首輔大人不可能不曾聽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