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跟在父親身邊多年,熟知他的性格,根據那些人透露的消息,你很快猜到父親的作戰計劃,并讓人假意醉酒,將計劃泄露給了西涼密探。” “這都是你胡亂猜測的。”明遠侯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心虛之色,盡管謝酒說的那些都對。 “對,這些的確都是我猜測的,是我根據從沙城老兵嘴里得到的零碎消息猜的。”謝酒死死地盯著他,自胸腔震出一聲笑,“可你敢說,我猜錯了嗎?” 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事,她的怒氣幾乎將明遠侯焚燒,這個男人,眉眼一耷拉便能裝出老實至極的神情,可他連個人都不是。 謝酒深吸一口氣,怒到極致,神情反而淡下來。 “當年隨我父親戰死的那一萬將士里,有一個副蔚,一個參軍家中突發橫財,如今日子富足,這銀錢是你給的。 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們替你辦事,出賣了我父親,你擔心那些人將消息透露給了家人,又怕貿然除去他們反而引人嫌疑,索性以關照同袍的名義用銀錢封他們的嘴。 可你卻忽略了一點,先前你為了避嫌,與他們刻意保持著距離,關系并不近親,孫繁啊,這番心虛做派反而叫人疑心。 或許封將軍就是發現了這點可疑,才去查我父親和錢叔之死,你故技重施,威逼利誘軍中斥候謊報軍情,那條窄道分明只能一次性通過一人,可斥候受你脅迫未將真實情況上報,導致封將軍做出錯誤判斷。 斥候死后,你亦是往他家中送了不少銀錢,可,孫繁啊,老祖宗有句話叫,夜路走多了,總是會遇到鬼的。 那斥候是被你陷害,而拿捏把柄的,他如何甘心,便將你如何害他之事,以家書的形式,托人輾轉送到了家人手中。” 她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呈向皇帝,“陛下,這便是那斥候的家書。” 趙德寶得了示意,接過謝酒手中書信,直接當眾念了出來,那斥候想必是從軍后才習得字,字大如斗,許多錯字,語句也不甚通暢。 但整體意思表達明白了,也讓那信顯得更真實。 信中如謝酒所說,他受明遠侯脅迫,不得不謊報路況,但自覺心中有愧,故而戰死贖罪。 皇帝聽完,臉色難看得很,一拍龍椅,怒斥,“明遠侯,你還有何話可說?” 為了一己私利,屢次在戰事上做手腳,罪不容誅。 “臣冤枉啊,陛下,那信是可偽造的。”明遠侯哭道,好似冤枉至極。 “我親耳聽到你與宋念茹淫亂時,說起當年謀害將軍之事。”紅豆突然道,“不僅如此,當年將軍為救鎮國公受傷那次,那暗箭亦是你所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