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炮灰真世子科舉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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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這樣真是太有辱斯文了!”那名文人拽緊自己身上的衣服,身體瑟瑟發抖道。
乍一看雙方還真像一方仗著人多,對人少的一方仗勢欺人。
“哼,就你那點小把戲,也想瞞過我們去,把他的胳膊按住,衣服脫下來。”一個文人冷笑道。
他們幾人聯手,那名文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身上的衣服被迫被扒掉。
對方拿到衣服后,直接拿來燭臺,把衣服弄在燭臺上進行烘烤。
讓人詫異的是,隨著燭臺烘烤,那件衣服居然漸漸顯露出文字來。
“天……”窗外的虎子驚詫道,被池云亭及時捂住了嘴。
從對方字跡顯現那一刻,池云亭就已經那些人在做什么,那個文人,居然想在科舉中作弊!
要知道科舉作弊,罰的不僅是作弊的考生,還有和作弊之人互結的其他人,給五人做保的廩生秀才。
更讓池云亭心里一寒的是,那些文人在找出對方的的作弊手段后,非但沒有勸說對方,反而興致勃勃的問對方方法。
池云亭:“……”他們居然選擇和人同流合污,這一幕直看的池云亭恍惚不已。
也對,一個作弊,其余四人自然無辜,可要是五個人都作弊呢?自然就談不上無辜了。
最倒霉的估計只有用名譽給他們做保的廩生秀才。
“老先生,那些人基本都有問題……”池云亭也想他們是清白的,倒是事實就是這樣傷人,就連張如福也不例外。
池云亭本以為張如福會看在張有德的份上對付自己,張如福并沒有這樣做。
也對,他作弊要是沒被發現,以后自然能平步青云,他作弊要是被發現,那跟他互結的池云亭也會因此倒霉,所以張如福并不需要對池云亭做什么就能把池云亭徹底拖下水。
“看來你都弄明白了,他們這些小年輕啊,作弊手段還是太小兒科了,你可知我當年科舉,有一學子用火折子微雕做弊,真是差一點就讓對方成功了。”時隔多年,老秀才公仍舊感慨道。
“微雕作弊,這簡直人才啊,有這手段,正經謀生不行嗎?”池云亭咋舌道。
“你啊,還是太小,不懂科舉成功帶來的利益,能讓多少文人為之瘋狂,他們不是不知道后果,只是因為利益太豐厚,讓他們寧愿鋌而走險,尤其是那些本身學問不扎實,心里不自信的考生,他們作弊對老練的衙役們來說,就像夜中螢火般顯眼,而你先生我這類為考生們做保的廩生秀才,也有抓出這些作弊之人的責任。”
“至于那些真正作弊手段高超的存在,我不希望遇上,也希望你遇不上。”老秀才公對池云亭由衷道。
一旦他看走眼,一生名譽都將蒙塵,要是池云亭互結的時候倒霉碰到那種人,則會被牽連一生。
“好了,既然云亭你已經通過考驗,那就拿著我的書信去別的學堂邀請其他學子過來,想必其他廩生秀才那里也篩選的差不多了。”畢竟事關自己的前途,不會有人不認真。
池云亭恍惚,“我還以為互結會很容易呢。”
可實際上互結和具結一點都不容易,短短一段時間,池云亭發現自己學會很多。
“云亭賢弟,你這是要去哪啊?”張如福看到池云亭要出去,主動上前跟池云亭打招呼道。
池云亭目光不由從對方的鞋子上略過一瞬,相信他要是沒留意,只怕還不知道張如福居然會納鞋底呢,古代的花式作弊手段,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這還沒開始考呢,就各自手段盡出,有這精力,好好學習不行嗎。
池云亭到底不是正統的文人,不知道也理解不了文人對功名的偏執。
“我要出去買點書,張大哥可要一起?”池云亭邀請張如福道。
張如福笑著搖頭拒絕道:“不了,馬上科舉在即,我想好好的溫書,就不陪云亭賢弟一起了。”
他還有一只鞋底沒納完呢,哪有那么多功.夫奉陪池云亭。
而且就池云亭這樣的學習態度,只怕學問好不到哪去。
“算了,等我過了縣試,池云亭要是落榜,就回去跟張有德說說,讓張有德高興高興。”張如福不由道。
另一邊,池云亭帶著老秀才公的書信去拜訪縣城的幾家學堂,學堂的夫子們收下信后,道:“我們知曉了,到時候我們會找個時間一同拜訪,你先回去吧。”
“是,小子告退。”池云亭麻溜離開道。
就在池云亭返回慈幼局,一枚石子突然從池云亭身側直接擲來,目標直對準池云亭的頭部,得虧池云亭這些年練武打下不錯的底子,要不是被這么一砸,非得出事不可。
池云亭迅速接住朝自己擲來的石子,猛地朝石子砸來的方向看去,卻不想對方非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還惡狠狠的盯著池云亭,“池云亭,毀了別人的前程,你居然給有臉參加科舉!”
對方年齡并不比池云亭小,甚至還要大不少,不僅如此對方皮膚黝黑粗糙,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氣在身上。
聽了對方的話,池云亭不由笑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
說完池云亭看著對方故意挑了挑眉,滿眼的挑釁。
這讓對方大腦充血,直接跑過來,沖池云亭大聲吼道:“我父親是張有德,你還記得嗎?”
“你父親張有德,抱歉,我只認識張如福。”池云亭道。
“你居然認識如福叔,不可能,如福叔知道你和我爹的事,他怎么可能還會與你交好呢!”張有德的兒子對這個消息接受不能道。
“我和張如福同為科舉考生,交好很正常吧,倒是張有德,我記起來了,當年是你爹當街欺我年幼,搶我書籍,如此你還有臉來我面前犬吠。”池云亭看著張有德的兒子瞇眼道。
張有德兒子氣短,手中握拳,憤怒道:“就算這樣我爹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幾乎把他一生都斷送掉了,這不是你的錯又是誰的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我對張有德是問心無愧,倒是你們家要是再敢糾纏我,信不信我會讓你家好看?”池云亭冷哼道。
“哼,就憑你,你這么小,連童生都不算。”張有德的兒子沖池云亭翻白眼,根本不信道。
要知道張有德以前也寄希望于科舉,身為他的兒子,又怎么會不懂這些。
“你懂什么,科舉一事我自有把握,量你也不清楚那些科舉的手段,比如蘸鹽水寫字,用燭臺烘烤過后就能顯現、把小抄藏在鞋底縫好,等科舉時再拆開,你說我有這么多手段,有可能會落榜嗎?”池云亭自得道。
“這……”張有德兒子愣住,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連池云亭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清楚。
直到他回家跟父親張有德一說,正在家里頹廢度日的張有德當即頭腦充血,“混賬,他那些都是作弊手段啊!我居然因為這么一個小人而斷送了科舉前程,我不甘心,上天何嘗不公啊!”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池云亭那個卑鄙小人得逞,不能讓他仗著作弊在科舉路上有所建樹,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張有德就像打了雞血,前所未有的振作。
回到慈幼局的時候,池云亭唇角的笑意怎么也壓不下去,想了想,池云亭去找老秀才公道:“先生,到時候您要是拒絕為他們做保,豈不會得罪他們。”
“老夫都多大年紀了,會怕這個?”老秀才公笑道。
“您年紀大不在乎,可小子不能不在乎,需知文人殺人向來不用刀,萬一他們仗著年輕,壞了您的身后清譽怎么辦?”池云亭知道老秀才公是覺得自己年紀大了,就算得罪人了,他們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可是對方到底比老秀才公年輕,以后要是翻身了,還老秀才公名聲潑臟水怎么辦,到那時老秀才公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那些不走正道,喜歡走偏門的文人,池云亭毫不懷疑他們骨子里的卑劣。
“這,倒也是。”老秀才公遲疑,他身為文人,還是很看中身后清譽的,不喜歡被人潑莫須有的臟水。
“不知那些沒有廩生秀才作保的文人,最后都會怎么樣?”池云亭問老秀才公道。
“唉,這就要看那些廩生秀才的眼力還有運氣了,你別看我眼睛老辣,那都是不知經歷多少練出來的,一般年輕的秀才哪有我這經驗。”老秀才公嘆道。
五個考生互結為一組,但不意味著廩生秀才一次只能給一組考生做保,總得來說,作保越多,賺錢越多,風險也越大,就看那些秀才經不經得起誘.惑了。
池云亭不由抿唇,雖然他對那些不顧旁人,還想拉旁人下水的家伙們沒有好感,但也不想牽連別的無辜的秀才們。
“先生,您看能不能把那些想作弊的考生聚集到一起,給他們弄一個假廩生秀才,總不能他們作弊,讓我們這些人也跟著人心惶惶。”池云亭嘆道。
“假廩生秀才,說得輕松,咱們怎么弄啊?”老秀才公道。
他也不想那些秀才公受到那些考生欺騙,卻沒什么辦法。
“這件事光我們自己可不行,還得縣令大人同意才行。”縣令要是不同意,他們哪有那個能力弄出假廩生秀才。
池云亭主要是不想牽連更多人,這么說吧,那些作弊的考生要是發現,會連累到給他們做保的廩生秀才,要是這樣也就算了,要是廩生秀才不止給一組做保,那其他組的考生,照樣得受牽連,沒辦法,誰讓整個上元縣廩生秀才數量有限,一拽就跟葫蘆藤樣。
“云亭,你可想好了?真要這樣,你的科舉難度可是會上升的。”身為秀才,老秀才公見縣令大人不是什么難事,可是對池云亭來說就不一樣了。
池云亭無形中幫助其他本該受牽連的考生們免去一場劫難,他們卻是要跟池云亭同臺競技,一起爭奪少有的科舉名額的。
“其實這件事我也猶豫過,但是我想了想,還是過不去心里這一關,先生,云亭拜托你了。”池云亭垂眸苦笑道。
他又不是圣人,心里怎么可能沒有私心,池云亭當然知道考生作弊一事鬧大,會對自己更有利,可最后還是狠不下心。
那些作弊的考生也就算了,池云亭不會心軟,可是那些老老實實考試的考生,池云亭是真的沒有辦法昧著良心對此視而不見。
“好吧,我去拜見縣令大人,詢問縣令大人是何意見。”這些畢竟都是他們自己的想法,縣令大人采不采納還不一定呢。
反正辦法池云亭是說了,就算縣令不采納,他心里也沒負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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