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居然有膽子設賭局?沒輸個精光,算你僥幸。” 嘶——他這張嘴! 阮嬈被激起了無名火。 狗男人知道個屁! 她設立賭局,并非逞強好勝,而是早就心中有數! 裴泉和裴洋這兄弟倆是十足的紈绔,不務正業,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能拉開弓都算不錯了。 謝綏倒是個上進的,只可惜謝家是世代文臣,并不尚武,再加上他家道中落,也沒閑錢請武師父,他的騎射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剩下一個盧凌風倒是個尚武的,只不過射箭講究的不是蠻力,而是技巧和耐心,還有不斷的練習。 像盧凌風那樣空有蠻力的莽夫,肯定不會耐下性子練習,因而他射出的箭力道雖大,準頭卻不好。 這樣算下來,她從一開始就是贏定了的。 一場賭局,她不僅能贏錢,還能收獲精通射藝的美名,正可謂名利雙收,何樂而不為? 阮嬈正想把這些說出來狠狠堵住裴璟珩那張臭嘴,卻突然想起香嬤嬤,想起自己差點被揭穿身份,想起這人背地里的陰險動作,不由怒上心頭: “世子爺算計落了空,莫不是氣不過,專門過來堵我想把我罵走?真是幼稚。” 她斜睨著他,不屑冷笑。 “世子爺何必大費周章,想趕我走,不如直接跟我商量啊?十萬兩,你給夠了銀子,我立馬就走,遲一刻我把名字倒過來寫!誰稀罕呆在這兒!” 罵痛快了,她也不看他反應,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下一瞬,她被拉回原來的位置,牢牢困在他身前,動彈不得。 裴璟珩從后面虛環上她的手臂,用最標準的姿勢,帶著她緩緩拉開弓箭。 若是外人看來,還以為裴璟珩在指導她射箭。 而實際上,他也是在指導她射箭,只不過,是以一種強迫的方式。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 “裴璟珩!你到底想干嘛!” 阮嬈氣的幾乎要問候他八輩祖宗。 “果然是翅膀硬了,腳跟穩了,連大人都懶得叫了。” 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又緩又沉,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她鎖骨上的胭脂痣上,眸中突然閃過一絲柔和,快的讓人以為是幻覺。 “用朱砂紋的?” “沒有我的默許,你以為就憑一顆假痣,一頓威逼利誘,香嬤嬤就會老實不揭穿你了?” “自作聰明。” 阮嬈愣了下,狐疑的側頭去看他。 “你什么意思?” “香嬤嬤是我的人,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放心交給她。” 男人同樣垂眸看著她,烈日下,長睫如羽,黑眸清湛,靜靜凝望著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