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應該,吧? “先生,”許爾斯霍夫說話聲音極輕,羞澀與不好意思各占了百分之五十,“不知道……你如果愿意,能當我在葡萄牙的向導嗎?” “啊……在說我嗎?”男人無奈地笑了下,“小姐,我也是第一次在葡萄牙旅行呢。” “那應該說……是同伴?” 許爾斯霍夫說。 “……”斯普林格沉默了會兒,這位年輕女士似乎只會聽到自己想聽的內容,他忍不住腹誹嘆息。 明明是柔柔弱弱令人提不起警惕心的類型,某種方面也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固執(zhí)? 斯普林格搖搖頭,話語雖然緩慢,卻也讓許爾斯霍夫流露出了一瞬失落的神情。 “美麗的小姐總是會有更好的選擇——而不是我。” 這拒絕的意味夠明顯了,還體貼照顧了接受者的心思,許爾斯霍夫在話都說到這地步上后,也不能再讓自己做太多糾纏了。 女孩子應該安靜低調一些——這是許爾斯霍夫那位智慧的媽媽常教訓她的話。 淑女總該矜持一下。 她克制地想,還是忍不住低落的心情。 好,好麻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和陌生人說話,被拒絕了。 許爾斯霍夫眉眼間漫上憂郁。 她看著座位旁的走道,目光卻并不在這個空間里,而是神游在更遙遠的時空中,不知道……勛爵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據(jù)說,是在辛特拉山上? 許爾斯霍夫回想著那封寄給自己的郵件,“伊甸園……”她呢喃著,“葡萄牙可不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啊。” 一下飛機,許爾斯霍夫一轉頭,就發(fā)現(xiàn)身旁兩個位置的男人都消失不見了,在行李等候處也找不到他們的身影。 她難免有些氣鼓鼓的沮喪,她是不是真的很差勁,所有人都不想接近她嘛! “小姐,第一次來葡萄牙嗎?” 人行道上的抽著煙草英俊男人衣衫落闊,瘦高卻不頹廢,左眼骨嵌著一片單片眼睛,手指骨節(jié)有些粗糙,卻非常有力,襯上既不蒼白也不黝黑的膚色,一切只能道一句在這個人身上恰到好處。 “里斯本有太多花花綠綠的房子,對吧!”男人扯動嘴角,露出的弧度勉強算是個笑容,“我叫阿爾瓦羅·德·坎普斯(AlvarodeCampos),剛從英國回來,還沒找到下一份收入,您愿意雇傭我作為向導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