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就像一個生活在他們中間的間諜,沒有人懷疑我,甚至我自己都深信不疑。他們視我為親戚,沒有人知道,我從一出生就被調(diào)了包。因此,我和他們平起平坐,卻毫無相同之處,我是他們的兄弟,卻不屬于他們那個家庭。 ——《局外人》 …… 斯普林格沉默了片刻。 “但是,你不想擺脫這一切嗎——擺脫平凡,只要你想,你早就能做到的。” “去獲取不平凡的人們所擁有的自由,去追求你的野心和夢想。” “去探索,以及發(fā)現(xiàn)。” “每當(dāng)我想起這些事,我會感覺悲傷襲來。一種不悅。” 費(fèi)爾南多·佩索阿說。 “我的老板維斯奎茲、主管簿記員莫雷拉、出納員博格斯、所有的年輕人、那個將信送到郵局的快樂小伙子、那個送報員、還有那只溫順的貓——所有這一切都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無法做到在離開這一切時不哭泣、毫無感覺——不管我是否愿意——我的某一部分將與這一切共存,與他們的分離將意味著我局部的死亡。” 費(fèi)爾南多·佩索阿忽然想知道在別人眼里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此外,如果明天我對他們做出道別,然后脫下我的這身道拉多雷斯的套裝,那么我終將做點(diǎn)什么其他的事呢?” “或者我終將穿上其他什么樣的套裝呢?” 戀棧不去,渴望停留在一處的人。 斯普林格暗道,有些棘手的為難。 讓他人脫離舒適區(qū),并不是簡單的三兩句話能達(dá)成的。 而斯普林格,就像阿爾瓦羅·德·坎普斯收到的訊息,也沒有時間停留了。 說到海軍工程師…… 一個想法福靈心至,襲擊了斯普林格的思想。 “并非如此。”斯普林格說,“不是這樣的吧,佩索阿先生。” “如果你甘愿留在原地,那么——這位坎普斯先生,你如何解釋?” “出海,榮耀,旅行,奇異的異國風(fēng)光,你停留在里斯本,但你的異能力要體驗(yàn)人生百態(tài)。” “你心里的想法,又是怎么樣的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