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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到的費爾南多·佩索阿嚴謹開口，抬眸看著斯普林格。
斯普林格依然為面前兩人微妙的關系迷惑。
一張白紙飄然落在桌面上，寫滿了義務和職責。
以及斯普林格該付出的價格。
“茲以服務成本為價，乙方為甲方處理部分繁瑣事務，此外一切自由。”
“與此同時，甲方當為乙方提供對應的立足條件，給予適應的身份和為其服務產生的一切后果負責。”
“本契約合法，合規(guī)，合理，雙方皆以自由意志簽訂協(xié)議，且當一方毀約之時，本契約自動失效。”
“毀約條件如下：當一方無理由拒絕繼續(xù)履行承諾，契約將在強制服務后的下一次暫停，若一方因不可抗力因素造成失誤損害，由甲方單獨負責。同時，若乙方在未與甲方協(xié)商，經甲方允許同意情況下向第三方透露本協(xié)議或由協(xié)議引發(fā)的信息，協(xié)議自動焚毀，同時清空乙方協(xié)議期間記憶以追回甲方損失。”
——相當公正合理的協(xié)議。
起碼表面上看不出馬腳。
斯普林格微微一笑，“都是大體上的內容，具體細節(jié)只有在確保你簽訂協(xié)議后才能透露。”
介于牽涉時空相關的異能力，一些條件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坎普斯可以理解保險措施的存在必要性。
但……
“我有個不重要的問題，協(xié)議書上的這個第三方——”
阿爾瓦羅·德·坎普斯挑眉，“它正經嗎？”
斯普林格不解地重復了句：“正經？”
“或者說，它官方嗎？”坎普斯解釋，“即是官方定義下的第三……”
“停停停，我理解你的意思！”斯普林格忙道，“是這樣的，僅僅只是與簽訂協(xié)議的雙方無關的他者。”
“至于你和佩索阿先生的關系，我不好界定，”斯普林格誠懇無比，“最后協(xié)議的效果，可能會見仁見智。”
斯普林格這么一說，坎普斯也理解了這個找上門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個問題，”興致從苦艾酒微醺的神智間升起，坎普斯散漫地扯動嘴角，“路易斯的話沒說清楚。”
“這位先生，你是否愿意，給我補充完她說的內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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