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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穿梭。
無視時間,又或者空間。本質上二者并沒有區別。
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見過,也應用過。
深沉的宇宙沒有時間的概念,基于維度的空間本身同樣單薄。
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在閑時也會研究一些新心知識,何況觸類旁通,文學、物理學本就在他手中得心應手,時空議題不過老生常談。
異能力不符合科學,但是符合研究規律,足以被有心深入了解探究的人們掌控。……研究者們正是基于此催生出如此多新鮮且花樣繁多的相關實驗室課題!
也許有那么一個過去,時空的弦發出波動,細微的差別選擇鑄就了不同的未來。
也許“七個背叛者”,有人被替換了名額……
也許志同道合的同伴并不止“七個背叛者”,而是“八個……”“九個”……
也許也會出現七個背叛者”稱呼背后有八個饒狀況,非常正常,對吧?
不然,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怎么會見到那種眼神——
這個世界如此殘酷,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幾乎已經忘記了還曾有人這樣注視著自己。
只是沒有絲毫他意的關切,不是因為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是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是大名鼎鼎的“七個背叛者”中的一人,不是因為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的異能力,不是因為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能做到的事情、做出的貢獻……
在白川泉的目光盡頭,他只是自己,純粹地一個獨立個體,不需要算計和利益,僅僅剩下單純的關懷——一種幾乎被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視為虛謬的情緒。
藍色的眼瞳深處,清晰地照映出瘦弱的法國少年,仿佛戰爭結束若干年后,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依舊是多年前狼狽地從已成為死地的家鄉逃亡,漫無目的和流民游蕩,惶惶不安的少年。
分明,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掌控自己的命運,早已擁有結束那些不義和悲痛的戰爭的力量!
年輕男人擁有一副好相貌,如果是在酒館之中,垂眼微笑時會勾搭走所有姑娘的心,沒有固定的發絲柔軟,落在臉頰與脖頸附近,看得出主人并不是時常在意打理發型的男人,但是一切的五官都沒有那副帶笑眉眼讓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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