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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的前進，那所謂的神壇，便在村子的最東邊，也就是瀑布的右下方，緊挨著那大湖邊上。

    這里，有九根玉柱環繞，火焰般通紅的巖石砌成了神壇，更讓楊毅觸目的是，在神壇正前方，一個長寬高足有三千米的大坑，里面竟然填滿了快一半的尸體。

    這些尸體，動物的，人的，甚至還有那么一具龍的尸骸。

    按說這種被尸體堆滿的地方，應該是臭氣熏天才是。可偏偏這里，不僅沒有一絲臭味，更有著淡淡的幽香。

    “族長，此人是在……”

    “行了，我知道，你去追他們吧。”

    索嚓納躬身開口，卻是被那坐在神壇上的人打斷，不用想，那肯定是賀那丹的族長，只是這個時候，族長背對二人盤膝而坐，也看不清是個什么樣貌。

    索嚓納默然躬身，隨后自行離去。楊毅看著那神壇上的身影，微一拱手，沉聲道：“前輩便是賀那丹族的族長？小子楊毅，剛從人界飛升而來，并不知道天界許多的事，來到天野古地，也是不得已而為，還望前輩見諒。”

    “你，死過幾次了？”

    好似楊毅的話都不重要，那族長根本沒有去聽。只等楊毅說完了，卻冒出這么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可這一問，卻是讓楊毅一驚，自己是死過幾次了，但那都是在人界發生的事，這族長又怎么會知道？

    難道說，在天界之中，除了黎翁那邊的人，這賀那丹的族長，也時刻關注著自己的行動？

    一時間，腦海中的念頭一個個閃過，楊毅做著隨時出手的準備，卻也沒有表露出什么異樣，只是道了一句：“呵呵，前輩說笑了。晚輩這等修為，何談死過幾次，死一次，也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賀那丹人的規矩，就是不能說謊。”

    神壇上，盤膝而坐的族長緩緩的站了起來，隨后，轉身面對楊毅。

    這一眼，看算看了個清楚。這所謂的族長，竟然有著一張枯瘦得如同骷髏一樣的面孔，深陷的眼眶、干癟的嘴唇，以及稀疏的發絲，只是這樣貌，就已經感覺不到多少生氣。

    “哦？前輩從哪里，看出小子是在說謊？”

    楊毅一動不動，心里也是疑惑，從這族長的表現來看，應該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天書。也就是說，在自己出現在這里以前，這族長也根本不認識自己，更不會早早的就開始關注自己在人界時候的表現。

    那么，這族長知道自己死過幾次，有是從那里得來的結論？

    “從你的身體，你的肉身，早已經不是凡人的肉身，我說的沒錯吧？”

    族長的話，讓楊毅一驚。

    自己這厚土之身，那絕對是秘密中的秘密，天界中誰會知道？即便在人界，也只有那些與自己親近的人，才從自己口中得知。這族長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一眼就將厚土之身看穿了嗎？

    “小子不明白族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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