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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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殺手是不可能固定呆在一個地方的,那處殘留著他們生活痕跡的公寓轉租給了別人。
意料之中的事情,竹內春并沒有多失望。
禮物送不出去又不想傻兮兮的帶回,便在大街上隨手送給了陌生人。
過了段時間他靠積攢下的錢買了私家偵探,二十四小時獲取伏黑甚爾的蹤跡。
他們只短短相處了兩個月,可竹內春卻對他有著極其深刻的認識。
要耐心一點,用軟脆的榛子殼去打破那面厚墻。
接到對方受傷的情報時竹內春正在大學的階梯教室。
已經入春,冬季卻仍有殘留。雪露漸融,天地在一片陰霾中,沒多久下起了綿綿細雨。
他穿著盤口羊毛外套,脖頸上圍了圈毛茸茸的米駝色圍巾,白凈的休閑鞋踏進一片泥水里,撐著雨傘停在渾身是血的獵物面前。
拜對方所賜,他學會了等待。
從前竹內春是最沒有耐心的那一個,喜歡偷懶,各種意義上的偷懶。時常冷著臉不想做表情,也不愿多說話,因而造就他總是分不清場合的暴言。
排球社的前輩們遷就他,大魔王及川徹不會百分百配合,甚至出于逗弄的心情老會拿這點特殊刺激他,但最后都會玩笑的將人捆進懷里揉亂頭發。
而班級里流傳著他可憐的身世,所以直言直語也總能被輕易諒解。
少年人心中顏既正義,更何況他本身也不壞,托一張討巧的臉,總有人嬉鬧著要惹他臉紅。
目光清澈,鮮紅在白皙的肌底上如花開般蔓延,單純的樣子是長大后再不會有的。
這是伏黑甚爾醒來時看見的畫面。
小律媽媽的工作室漸漸步入正軌,開年后他們搬了家,雖然只是從簡陋的小公寓搬到了設施齊備的大公寓,比不得過去金碧輝煌的別墅。
如同某種執念,小律媽媽全身心投入進了工作中,家里再難見著她拿鍋鏟跳腳的樣子。
“渴嗎?”
竹內春捧著溫水杯,使了點力把人攙起。
伏黑甚爾的眼睛比從前更深了,仿佛泥潭般被各種紛雜的色澤充斥,可隨著閉上再睜開,里頭就只剩一片死水般的靜。
他對這個意外沒有作過多的表示,喝過水后唇色紅潤了些,瞄了眼身上的繃帶,如從前那般惹怒這個小少爺。
“手法半點不見長。”
竹內春也不堪示弱,“辛苦掙那么多還沒命花,你這是何必呢,小可憐。”
小可憐三字咬得極輕,言語上的不屑,那張乖巧的臉卻半點輕視也沒有,伏黑甚爾笑了聲,懶洋洋道。
“嘴巴還是那么欠。”
“彼此彼此。”
僅僅半年,兩人卻分別成長了不少。
竹內春更瘦了,臉上的嬰兒肥變成了圓潤的瓜子臉,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像林中的鹿,站在開放式廚房,身上穿著灰白的家居服。
屋里暖氣足,他赤腳踩進水漬里,秀氣的眉微皺,沒一會松開,開始攪粥,伏黑甚爾沒有表情的看著,直到熱氣騰騰的菜端到面前來。
“你這樣子很容易死的,小少爺。”
竹內春看他一眼,哦了聲,接著嘴欠:“看見阿貓阿狗我也會救,別自作多情啊。”
再次被比喻成小可憐伏黑甚爾終于露出不耐的神情,沒一會眉頭松下,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模樣吃了口粥。
“難吃。”
“那你快點好起來。”
像是某種許肯,第三天伏黑甚爾腰間系上圍裙,高大的身影俯身在廚房洗菜。
“真好吃。”竹內春毫不吝嗇他的贊美,因為吃到滿意的食物,眉眼彎成了一道月牙,看著十分傻。
伏黑甚爾沉默著,摸出兜里的煙盒,香煙干巴,淋水后又皺成了一團,沒法用了。
他盯了會,轉手扔進了垃圾桶,和著一堆生活殘渣進了回收車的嘴。
那之后他開始吃糖果,竹內春時常抱著課業坐在客廳,地上沒地毯,不怕冷的坐著,一雙眼苦仇大恨的盯著課題,一會翻資料,一會將柔順的頭發抓成雞窩頭,伏黑甚爾親眼見著幾根黑亮的頭發從空中飄下,最后落在他的腳背上。
電視的聲音吸引不了注意,他利著眉頭,十分煩躁的喊住他:“你怎么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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