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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落歌也不在意，語氣溫和的問，“給哪桌的。”

    陳姑想說不用不用，被顧落歌眼神一看，乖乖的說，“第二桌的。”

    顧落歌就端了過去，發現陳姑還挺聰明的，桌子給標了一二三四，客人來就按順序坐，她再按順序上，早來的客人也不用等上半天，大家按順序來，公平公正，客人也滿意的很。

    早上六七點這會是最忙的，過了這個點就好多了，陳姑覺得這么早落歌肯定沒吃，也不敢問她來干什么，給盛了一碗粥給二人，“落歌，還有菲菲，謝謝你們幫忙。”

    顧落歌也沒同她客氣，把粥喝了，然后問她，“你怎么跑到這里擺攤了。”

    陳姑覺得今天的落歌語氣有些溫柔，心里直發毛，這該不是也覺得她年紀大了想來勸她可以嫁人了吧。

    她胡思亂想著。

    顧落歌可不管她，實在是徐穎的事膈應人的很，再看陳姑真的不要太順眼。

    陳姑人笨，自然也揣測不出顧落歌的意思，只得老實答道，“我的位置，被人搶了。”

    菲菲瞪大了眼睛，“你沒搶回來？”

    陳姑一愣，似乎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招可以用，半響，才回答，“我怕我搶了他來砸我攤子，這攤子比位置值錢多了，而且我只想安安靜靜做生意賺錢，不想惹事，在這里賺，也挺好的。”

    顧落歌挑眉說，“可他不只是搶了你的攤子，還有生意吧，我看他賣的粥和你一樣。”

    這話讓陳姑頓時得意了起來，“是啊，他早先天天來我這里吃粥，后來我才曉的，原來是為了偷學我的手藝，可是他笨，愣是沒學到，我的客人去他那里吃過，回來對我說，還是我這里的好吃，分量也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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