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小在顧家的環境長大,卻被迫和外公一塊離開了此地,父親的不信任,親戚的冷眼旁觀,朋友的指責,一朝之間可以說,世界都變了天,顧落歌沒經歷過,也無法體會爸爸那時候的心情,可那一定不會是好受的。 顧落歌恨不得去撕了紀紫虹,冷冰冰的看著紀文問,“紀大先生,你說的并不全,我的爸爸不是懦夫,發生了事情,如果不是有什么讓他無法接受的話,他不可能在明明被冤枉的情況下,不證明自己的清白,寧可離家出走。這里頭,王國尋做了什么事?” 紀文擰起眉頭來,眼里滑過一絲費解,“王國尋只是庇護了我妹妹而已,你的爸爸會選擇離家出走,我也很意外,但這大體,你應該去問你爺爺做了什么,我和紫虹都猜測,當時應該是顧家傷了他的心。” 這樣的解釋,不是不可能的。 在那樣的情況下,老父親的不信任,朋友的叛離,對爸爸都充滿了傷害,二十多歲的他,選擇離家出走,也很正常。 顧落歌又問了幾個問題,紀文回答也有限制,不是他藏私,而是他當年也是后知后覺,一開始不知情,后來是紫虹告訴了他,他才曉得這其中原由的。 “吳律師,都錄下來了啊?”顧落歌回頭問道。 “錄下來了。”吳律師篤定的點了點頭,為保萬無一事,還重新放了一遍。 顧落歌面無表情的聽了一遍,誰也揣測不到她的內心在想什么。 紀文不安的看住她道,“顧落歌,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事不要累及我家人,這件事,我老婆和我妻子,都是不知情的。” 顧落歌眼底滑過諷刺,沒理會他。 而是挑了個問題問,“我從鳳 “我從鳳大師那里聽說過……韓,顧,江,紀,鄭這五家當年都是在大院里長大的,大家都玩在一處,我爸爸待你們,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紀老先生很嚴格,紀老夫人同理,紀大先生你們兄弟犯了錯,我爸爸屢次替你們背鍋庇護你們,你們在學校被人欺負,我爸爸替你們出頭,被老師罰站。我真的很好奇當年出了事,你是怎么能做到眼睜睜看著我爸爸被誣蔑而不替他澄清的?即便第一時間你不知情,那后來紀紫虹將事實告訴你了吧。” 紀文臉色一瞬間變的頹然,張了張嘴,半響后才道,“事情都發生了,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 顧落歌點點頭,“有道理,是沒什么用了,紀文,你不配當我爸爸的朋友!” 紀文心口一僵,何其相似啊。 當年事發后,顧界生也同樣來找過他,問他是否知情,他的猶豫讓顧界生知道了什么,也同樣說過這樣一句話。 這是報復,還是時間的輪回? 他沙啞的張口道,“人都是自私的,顧落歌,就算是你自己也不例外,如果有一天在自己的生命和其他人的生命之間,只能選擇一者,你只會選擇自己的生命,這就是人性。” 如果當年他大義滅親的揭開了,顧界生是能原諒他了… 可是紀家呢,他的妹妹呢? 顧落歌不置可否,道“或許我是你口中的這種人,但是紀文…人所有的自私,懦弱都要以不傷害他人為代價這才叫人性,若是以傷害他人為代價的自私,懦弱,那不叫人性,那叫沒人性!” “隨便你怎么說吧…”紀文開口道,“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記住你答應我的承諾。” “我為什么要記住。”顧落歌打斷他的話道,“你們兄妹二人對我爸爸都能言而無信,我為什么要對你們言而有信。” 紀大夫人和紀半陽臉色都是一變的。 何耳輕嘆一聲。 紀文急眼了的站起來,又被按了回去,“顧落歌,你不能不信守承諾,你爸爸的事,和半陽他們母子沒關系!” 顧落歌去看了眼紀大夫人,淡然的說,“你母親和你妹妹屢次對我出手,對我身邊的人出手時,怎么沒想過,當年她自己做賊心虛在前,那會我還沒出生,她怎么就沒抱以一絲愧疚而放過我?信守承諾那是要看人的,對正人君子信守承諾,那叫信用,對惡毒狹隘的人講信用,那叫蠢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