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傅景桁不言,在文瑾以為他不會回答她的時候,只聞他冷聲道:“玩你玩膩了。” 文瑾心中分外難受,原來是玩膩了,她尷尬地笑笑,原來他從未愛過她,“嗯。知道了。” “方才那畜牲朕會徹查。皇宮里決不容這等雜碎。今兒是侮辱你,倒是小事。他日若是侮辱薛凝,豈還得了?”傅景桁不放過文瑾面頰上任何一個受傷的表情,他不會善待出賣他的人,她需要嘗一嘗被摯愛傷害的滋味! 文瑾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句句刺在她心窩子上,“依我之見,倒不會侮辱到您的薛凝頭上去。往常我為人和善,寬于待人,廣結朋友,在宮中并未樹敵,薛凝今日白日進門兒時便刁難我,夜里便有人要辱我清譽。實在是巧合!原在薛府,她便處處與我不睦...” “你懷疑薛凝是幕后之人,可有真憑實據?若無真憑實據,便是污蔑!朕可以割掉你的舌頭的。”傅景桁眉心蹙起,“朕針對一個人,是有真憑實據后才去針對她的!” 文瑾聽他字里行間對薛凝頗有保護之意,便知道多說無益,只會使他更厭惡她,“那么君上處處針對我,是拿到了什么真憑實據了呢?使君上對我如此深惡痛絕?” “問問你自己,便知。”傅景桁淡淡一笑,“慌了?套朕的話?想知道朕得了你多少底細?” 文瑾:“......”慌個什么啊?她根本不知道君上在說什么。明明被拋棄的是她,君上怎么還委屈上了? 行得三刻,車輪碾著月光,經過漪瀾殿,停泊在了龍寢的門外,大宛馬發出輕吠聲。 漪瀾殿大門門縫后面有四只眼睛,薛凝和溫嬤嬤從門縫里往外探看,便見御駕親自乘著龍輦將文瑾從奴才所接了回來,兩人下了龍輦,一前一后進了龍寢院落。 薛凝怒不可遏,走到墻邊將耳朵貼在墻上,聽著隔壁龍寢里的動靜,便攥緊了手,護甲刺入皮肉,渾身作抖,“奴才所那個沒用的廢物,連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都弄不死!溫嬤嬤,那姓宋的廢物落在了君上手中,不會查到本宮頭上吧?可別整不死賤人,落一身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