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裝?”傅景桁在仆從搬來的金龍大椅上坐下,交疊著長腿,修長的手指慵懶地捏著折扇柄部,“既然沒有裝,如何見朕卻不跪?必是攝政王給你的底氣!你心里你義父才是朝堂第一把交椅?” 傅景桁唇尾有絲澀然,遇到危險時,她第一個想起的男人竟是她義父,她那個義父不過三十七八年紀,聽她叫義父那個軟軟的腔調,只怕是不清白。 如果清白,怎么肯為了她義父寧可陪朕睡這么多年。女人不是把身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嗎,除非是為了愛的人才肯不成親便出賣肉體給別的不相干的男人吧。 昨兒夜里就口口聲聲蔣卿,今兒青天白日口口聲聲義父。到底有多少男人!朕跟她這么多年,算什么,只是一名取樂的床伴么... 薛凝開心壞了,君上怒了,文瑾要遭殃了,好戲開始!給本宮等著! 文瑾心中苦澀,將手緊了緊,便屈膝跪在了傅景桁的腳邊,低眉順眼道:“我…奴沒有那般想。只是還未來得及跪下罷了。奴不懂政事。朝堂交椅自是君上的。” 傅景桁垂下眸子將文瑾細打量,她穿著男裝,如個面貌好看的孱弱面首,逆來順受的樣子使他有種蹂躪虐待的報復傾向,素來豐盈的雙巒被束帶緊緊地束著顯得平坦。 他腦海不覺間閃過挑開束帶解開她身上束縛時呼之欲出的畫面,知道她什么秉性之后,越發不愿意尊重她了,反而有玩弄侮辱的攻擊之感。 文瑾不知他此刻在計較什么,也在忐忑他會如何為薛凝撐腰,如果今兒被他再罰至奴才所禁閉或者打入冷宮囚禁,那可真是沒法出門兒去淮南了,又難受又無奈。 母親的案子好容易才有點線索,結果出個宮門賊難!花囡只怕是在宣武門等的頭發都白了。 薛凝跪在地上,膝行著逐漸靠近傅景桁,絞著手帕哭得梨花帶雨,這是君上來得晚,如果來得早些,怎么舍得讓文小賤人打她和溫嬤嬤,君上一定心疼她了,“君上,妹妹她…打我。把我的臉都打腫了!君上看嘛!多虧君上來得及時,不然不知她要將臣妾打成什么模樣?” 說著,便作勢要撲進傅景桁的大腿上哭訴,打算把自己的眼淚抹在君上衣服上,讓君上的心軟成一潭春水。 “愛妃莫哭,是朕來晚了?!备稻拌鞂⒄凵日归_,輕輕地扇去初秋的燥熱,京城位于中原之地,白日里秋老虎厲害,還是頗為燥熱,“朕自會幫愛妃討回公道?!? 薛凝說,“謝謝君上愛憐?!? 文瑾鼻頭發酸,親耳聽見他護著薛凝,當真猶如受到凌遲之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