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言,傅景桁心頭猛然一動,如此羞辱她,她還體諒朕的頭痛之癥疾,她…裝著關心朕,裝得太逼真了,朕險些又著了她的道,怪不得是偷心的賊呢。 文瑾攙住他的手臂,他因為頭的確很痛,便隨她進了內殿,坐在龍床上,半撫著額心,“藥快點拿過來,頭疼得厲害。” 文瑾快步去壁櫥那里拿了他常吃的丸藥,端了杯水走回到床邊,將水和藥遞到他手邊,“藥拿來了,快些吃下吧,吃了藥睡會兒便好了。往后莫要輕易動怒了,知道自己有這癥疾,便該愛惜身子才是。什么王權富貴,生不帶來的,百年后也帶不去的東西,健康平安卻是最緊要的。” “朕死了你不是更開心。你義父和蔣卿上臺,你一樣榮華富貴。”傅景桁痛得揪著眉心,“攝政王夫人,或者大理寺夫人。不比無名無份跟著朕強?” 文瑾又被他氣出兩眼淚,強忍著心傷說道,“越發胡說,怎生將死字掛在嘴邊。你死了,我有什么開心。我隨你一起去死。” “我?” “奴!” “朕立刻就死。”說著傅景桁便皺著眉心,用手重重按在太陽穴,又道:“痛死了,你們就開心了!那個龍椅,想坐的人多得去!” 文瑾見他痛得厲害,連忙拉住他手腕,“不準再說死字了。你什么身份,舉國上下那么多事等你。多少老百姓沒有飯吃,餓著肚子等朝廷救濟,都還拖家帶口地艱難活著。你倒一口一個死字。縱然不愿意看見奴,倒是想想阿嬤,還有庵堂里的老母親,為了你,她被關了近二十載,多么不易。” 傅景桁冷冷笑了一下,“朕險些感動了。體貼入微。心里不知如何在詛咒朕。” 文瑾淚眼模糊地說道:“不說了。吃藥吧。” “這藥里你下了慢性毒藥了嗎?”傅景桁輕笑著看她。 文瑾淚水滾落,“太醫不知查了多少道,誰能輕易給君上下藥?若是不信,奴含一顆給您瞧瞧。若是有毒,先毒死了奴就是。” 奴來奴去,兩天自己就說順口了,慪死,娘怕是要被她氣活。 說著,含了一顆丸藥在口中,因為懷孕并不將藥吞下腹中,以免影響孩子健康,藥的苦味刺激著味蕾,她喉間一動,有些孕反應,強忍著難受隨即又將水和藥往傅景桁手邊遞了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