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五千重甲鐵騎。百姓手無寸鐵,鐵騎碾壓如狼入羊群,如入無人之境,五千官兵對付二萬難民,足夠了。”劉迎福說著。 傅景桁將衣袖一拂,“子書,你帶一萬鐵騎去。必須將文賊兵馬壓制下來!若那邊增兵,便給朕總是多他五千騎!若是對方不退讓,便武力開戰,引到空野,打他一仗。只可贏,不可輸!” 沈子書對兄長的勝負欲已經頗為習慣,就是凡事都要贏,“是。子書遵旨。” 說罷便掀衣領了一萬鐵騎再下淮南去了。 文瑾在后面看著傅景桁安排鐵騎去救助百姓的清正模樣,不由心中一動,雖然他憎惡她,可他心系百姓,是個好君主,她過去為他付出的一切,她并不后悔。自己政敵義女之身份,確實微妙曖昧。 傅景桁隨即又對劉迎福、探花、榜眼等官員道:“爾等隨朕步上金鑾殿,出謀劃策,如何與百姓共度時艱!二萬人,災情結束后,只可添丁加口,不可少掉一人!” 傅景桁將薄涼的目光落在文瑾的面頰,輕輕哼了一聲,冷然拂袖。 文瑾不勝他袖風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數步,只聞他嗓音冰冷道:“你的好義父!你的好蔣卿!分明你也是自私自利中飽私囊的同類!昨日你可為他們獻策要坑殺百姓?你可真是糟踐了朕清早的那碗粥!不如喂狗!朕養著你,無異于作踐糧食!” “我...我并不知情。也并未獻策坑殺。”文瑾心中大痛,義父的所為,傅皆報復在她的身上來了,“我雖是后院女子,但自小與君上一起念書,心中也有大義,我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我亦明白百姓乃社稷之根本的道理!君上明鑒......” “住口!牙尖嘴利,實在虛偽至極!”傅景桁厲聲將文瑾打斷,因為文賊,而遷怒與她,只覺得她面目可憎,恨不得一劍將她結果了! “嗯...我住口了。”文瑾將手壓在心口,自己到底是該離開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信任她的,因為她有政敵的烙印,而他和義父的矛盾日益白熱化,她夾在中間,的確不是辦法。 最主要的是,她快要承受不住他越發劇烈的憎恨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秋雨如絲的清早,她望著他冷漠的背影,原來看著他的背影是這般難過,以往他們總是牽手并行的,如今不是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