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端木馥坐在椅上,將嬌貴的胳膊搭在脈枕上,叫張院判看脈,白著臉受到莫大的驚嚇。 柳汝素坐下來,輕笑道:“皇帝不懂事不怪瑾兒。瑾兒勸了幾回叫他回去和您吃年夜飯的。皇帝自己不去。他是大活人,誰能管得住他?他要誰,誰能說不?您不想想兒子為什么不和您親近?這個節骨眼,別鬧了。讓他順心點吧。” 夏苒霜更不服氣柳汝素那個主母的語氣。 文瑾沒有說話,跪在地上把小狗兒抱在懷里,摸了摸鼻子,已經斷氣頗久了,身上快涼了,文瑾眼睛就模糊了,“參見母后皇太后。敢問方才發生什么事了?” 孫嬤嬤趴在夏苒霜耳邊說道:“方才奴婢去傳話,才叫小妖精過來問話,老太太就一巴掌打在奴婢臉上。這是打您呢。狂得不行。” 夏苒霜聞言看了看孫嬤嬤的被打得腫起的面龐,內心里有氣,對文瑾道:“發生了何事?你個沒臉的蹄子,在中宮賴著不走一住就是八天,不知道那是馥兒的婚房,好好的人被你氣的險些小產,今兒是什么日子,不知道今兒是皇帝的大日子,全天下都等著他娶妻正名,你如何不拴好你的狗,勒條狗繩能如何?叫你的狗過來往她身上撲,你欺負她欺負的過頭了!” 端木馥用眼尾睇著文瑾,對夏太后委曲求全道:“娘娘,算了,今兒這場合,大事化了吧。讓她去吧。” 夏苒霜拍著端木馥的手,“你如此好性兒,十足是會受欺負的。” 文瑾被斥的瑟瑟做顫,沉聲道:“我并沒有叫我的小狗兒過來。我也很意外我的小狗兒怎么過湖來了。” “你很意外?都有人看見你讓狗聞馥兒的香囊了,不知你怎么訓練你的狗!”夏苒霜厲聲訓斥著文瑾,“心術不正,撲掉了她的孩子,你的殘廢也當不得太子!” 文瑾倏地噙著兩眼淚,本來還在生病發燒,這時小狗兒又死掉了,她的狀態簡直糟糕透了,“我沒有要我的小狗兒撲掉她的孩子。也沒有要我的孩子做太子。” 夏苒霜抬手便往文瑾面頰落了一記,發出一聲脆響,“住口!沒有要你的孩子做太子,你為什么在中宮賴著不走?!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想教唆桁兒立你為后,什么東西也想做皇后,做夢!” 阿嬤見孩子被打,倏地立起身來,“如何打起人來?太后之慈在哪里?” 夏苒霜冷笑,“不是阿嬤先動手打的哀家的人嗎?先太后代掌鳳印之人就是不一樣。” 說著便將一杯溫茶自文瑾頭頂澆下,又說:“那日花燈宴,狂的你什么似的,又是讓馥兒跪下,又是往她頭上澆茶水,看不上你這小娼婦!活著干什么!何不去死。” 文瑾被罵哭了,太后說話實在太難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