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文瑾兩杯酒下腹就漸漸醉了,她靠在他懷里,她說:“在書房你好可怕,你兇我,你逼我殺人...我都好怕...你把我逼到不知怎么是好...” “我都兇你了,我那么可怕,我如瘋了,你怎么也不知我心意。我真需要你去動手嗎?我需要的是你動手傷人性命嗎。我要什么?你就繼續(xù)吊著我,不成全我。” 傅景桁將她擱在龍床,她被酒水折磨的熱,褻衣領(lǐng)口拉開了些,露出些小衣系帶,他叫張亭荺拿了些治療風寒的湯藥給她飲了,還拿燙傷藥把手背油點子激的水泡擦了藥。 她說,“我聽不懂。” 他說,“你懂也裝不懂。隨時準備改嫁呢。” 他如生悶氣,隨手打熄了燭火,倒沒有與她發(fā)生什么,國事在前,沒有心情,只摟在懷里說話,剛才一塊兒沐浴也沒發(fā)生什么,這時候倆人居然在聊她的鞭炮多少響的。 文瑾趁醉膽子就大多了,問他:“你的什么心意?你要什么?我哪里不懂裝懂。是你說話含糊。” 傅景桁在夜色里注視著她清澈的眼睛,“我要什么,你不知道?” 文瑾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焦躁道:“明兒你逼我斬人腦袋呢。那是我兄長...你什么心意呢...你有意叫我痛苦...你欺負我。” 傅景桁將翻來覆去的她腰肢猛地鉗制住,“我的心意不是叫你痛苦。我逼你,兇你,是為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嗎。” 文瑾在他懷里不動了,他身上幽幽龍涎香侵入她的鼻息,她避無可避,她的心怦怦亂跳,她怔怔望著他,“你說你要在玉芙宮睡覺,說讓我不要叫你名諱,叫了你也不過來。你叫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意。我敢嗎。” “說句你愛我很難嗎?”傅景桁沉聲道:“很難嗎。蘇文瑾,多少年了,你說過一次嗎。一會兒嫁這位,一會兒嫁那位。我沒感覺的嗎。” 文瑾眼睛緩緩張大,許是酒意微醺,許是酥糖糕被大將軍糟蹋的太厲害,也或許她不愿意繼續(xù)畏畏縮縮,她說:“傅景桁,我愛你。” 話落,搭在她腰間的他的手臂驟然收緊,良久,傅景桁沒有言語。 傅景桁的心跳加快,比老文登基帶來的沖擊更大,他在沒有料到的情況下聽見蘇文瑾說這三個字,他甚至沒有做好準備,她便說完了,他怔了片刻,“你說什么?” “我愛你。”在兵荒馬亂的當下她坦白了,“世人都不允許我愛你。但我愛你。” “文...” “我愛你。”反正都要被彈劾了,也沒什么顧慮的了,“從我五歲遇見你,我就知道往后余生皆是你。” “...”傅景桁咽了咽口涎,“我點著燭火。你等一下。我看看你臉龐。別趁沒有燭火發(fā)酒瘋敷衍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