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蔣懷州沉聲道:“瑾兒,不必驚慌。他們也只能拿我軀體泄憤了。一幫沒用的飯桶。” 文瑾拉住傅景桁的衣袖道:“君上,昨兒您答應要考慮讓他戴罪立功的。您...說容您想想。” 傅景桁低眼看了看拉在自己衣袖上文瑾白皙的手,目光挪到她頸項,看見了蔣懷州留下的吻痕,他將衣袖自她手中抽出。 他語氣甚至很溫柔,文瑾卻感受到了疏遠和冷漠,他低聲說:“他吻你脖子,親出印子的時候,你什么感覺,朕當時被你置于何處?” 文瑾心中一緊,被巨大的自責和羞辱包圍,“他說百果糖是他給我的...” “誠然。不是朕。你意識到搞錯人了?” “不是,我不知道。” “告訴朕。他親你什么感覺。” “有點疼。” 對話很直白。 傅景桁緊緊閉了下眼睛,心臟被切割出血,在頌羅江畔,他心碎了,“嗯。比我親得疼?” 文瑾出了滿身細汗,手腳開始作抖,不敢抬眼看皇帝,“沒...” 傅景桁靜默了許久。周圍安靜的只余江風,他低聲道:“好謝謝多年來可憐朕。" “傅...” “提前告訴了你,可以敘舊,見機行事,打著馬虎眼只等我來就是。提前告訴了你,朕和朕的人在周圍,朕帶著吳信、帶著劉迎福來,是來向他們證明,你在勸降蔣懷州,你是朕的內人,與蔣匪根本不是一伙的。你干了什么?!” 文瑾瑟縮下身體。 “你哭哭啼啼,和他摟在一起如膠似漆,甚至沒有絲毫抵抗。朕如何保你?你讓朕在吳信、劉迎福面前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傅景桁深怒,“朕怎么名正言順袒護你!” 文瑾不言。 “讓你下決心托付身心的百果糖不是我給的。”傅景桁問:“所以蘇文瑾,你和我,還過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