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是勉強…是因為…”胳膊受傷了…骨頭刺出來了,疼,所以慢吞吞。 文瑾話沒有說完,又聽皇帝在言語激將她,自漓山回來,他對她就不像之前那樣軟聲細語,反而像在有意激怒她,有意讓她生氣和難過,像在試探她還在不在乎似的,但她如驚弓之鳥,她實際好需要被抱在懷里安撫一下,告訴她,不要擔心,他平安回來了。她已經因為文、蔣之事被外界各種聲音而感到憂郁和束手束腳,他的激將和嚴厲,使她更怕了。 “過去好那么多回,你也覺得很勉強吧。沒有一次是真心和朕親近的。從頭到尾,全部都是利用。是自五歲就與朕不一心。是不是。” 硯臺翻在地上,墨汁濺了文瑾衣裙上都是,她把手緩緩垂下,“你心情不好,有話可以說出來,我們還是夫妻,以前你不是說商量著來。別這樣言語針對,你冷靜一下,我去換衣服。” 文瑾緩步走到門畔,便聽砰一聲響,回頭見龍案、屏風都被他掀了,奏折散了滿地,他身體頹然順著玉石屏風坐在地上,支著額心,靜了靜,將猩紅的眸子看向她。 “對,換衣服都比朕來得重要!朕不過是嘔血心口悶痛,想讓媳婦兒關心一下。而皇后娘娘的衣裙卻被墨水弄臟了呢!朕是沒人要的棄嬰,傾國傾城的皇后娘娘哪里看得上朕,朕高攀了!” 文瑾聽后,又把步子停住了,她感覺出來了,他認為她對他過往不是真的,她到底沒有離開,看他孤零零坐在地上,狼藉里顯得無助極了,也是不忍心。 “傅...你究竟怎么了?”文瑾走了過去,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肩膀。 “文,我沒有安全感。”傅景桁輕聲道,“我出征你不送,我回京,你不迎。我死了,你是不是不撿尸的。” 傅景桁終于把微涼的手指撫摸在她的面龐,“你對朕到底有沒有一分真情…” 文瑾覺得他們兩個都太缺乏安全感了,好像互相不能再取暖了。 “你走那天,我去送了,只是礙于你的臣子在你身邊,我沒有近前,我在宮道拐角送你了,后來上觀月塔目送你出城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