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昶心情大快,“你這個消息很好。賞你五百斤大元寶。若他出京,本王得安排刺客在他回京的必經(jīng)之路迎接他回京啊。哈,小雜種一向心思縝密也有失算的一天?給爺這么一好機會。我老娘厲害啊,那雙眼睛,馬肚子底下的斑她都瞧得見。” “要不人家是婁太后呢,夏太后都是她手下敗將被吃死死的。必經(jīng)之路就一條,京南大道啊。必須埋伏。屬下今兒就派人去盯著。”范音說,呵,五百斤元寶,好多啊,文皇后經(jīng)商有道,酒樓賺的真多,“上回他去冬園路上沒殺死他,這回來個一箭穿心。” “對,就是京南大道。回京必須走那條路。皇帝回京,爺我必須安排人親迎啊。叫他死在宮門口才顯得隆重。他偷偷出京,橫死外面,老子非叫滿朝文武去收尸的時候都知道他目中沒有先皇,是個大逆子,活該暴斃!” 傅昶笑著用餐,“原想著蘇文瑾那小賤人不見了影蹤之后,皇帝這二年就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瘦的脫相,遲早就暴斃崩了。原本王想等二年給他發(fā)喪,誰料他自己就等不及要找死。怨誰呢?” “能怨誰。自怨自艾唄。”犯音眉飛色舞。 “父皇最寵愛的孩兒本來就是本王,他娘生仨閨女才生的他,他娘生不出兒子,和老文廝混才弄出的他,我娘頭一個就是兒子,我是我父皇的長子,雖是庶出,可我娘得寵啊。”傅昶得意極了,“他哪敢動老子,動老子一下,南藩大門開了,放大盈鐵騎進來叫他內(nèi)憂外患亡國。” “誰說不是呢。”范音附和著,“他不敢妄動。偷偷練兵呢。他也怕大盈鐵騎!” “皇位也本就是本王的!他那個娘像狗一樣跪求先皇一夜,先皇才馱小雜種看一晚上星星呢。而本王小時候,可是每天坐在父皇膝蓋上被父皇手把手的教寫字的,父皇的腿坐著舒服的厲害。小雜種只能躲在門外羨慕的看著本王呢。先皇還親手喂本王喝水,剝橘子為本王呢。而傅景桁只有那可憐的唯一一次騎在父皇肩膀看星星可憐的回憶。” “是啊爺。您才是大廣黎國正主啊!您母親才應(yīng)該是母后皇太后,而不是什么圣母皇太后呢。他們母子不應(yīng)該是這皇宮的主子,你們母子才是呢。先皇明明立您為儲君的,婁太后也親眼看見立詔書。怎生這正大光明匾后的詔書一出,是立他為儲呢!他哪里配呢,就憑他長得比你俊美且學(xué)識淵博胸懷天下?” “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