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景桁曬她一眼,“朕是皇帝。跳窗出去幸女人,虧你想得出來?!? 文瑾垂下頭來,不再多言,跳窗的確不和身份,悻悻一笑,二人無話,室內安靜地可聞彼此的呼吸聲。 過得許久,氣氛凝滯。 文瑾干干咳嗽一聲,輕聲道:“我娘的案子有了些線索,我明兒會和大理寺那邊的人去一趟淮南,趁著這個當兒,我便出宮去吧,我兄弟玉甄妹妹寶銀在薛府也過不下去了,我打算將二人接出來自己親自教養,阿嬤只道我是回家料理家事照顧弟弟妹妹,不會多想,我會趁你不在時?;貋砜纯窗摺D焯烊绱俗鰬蚪o阿嬤看,對我兩看生厭,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好聚好散?!? 傅景桁薄情的眉眼輕輕一動,緊了緊指尖,好個好聚好散,瑾丫頭真瀟灑,“和大理寺那邊的人去淮南?” “嗯。”文瑾應了聲。 “出宮?”傅景桁抬手將衣領紐扣解開了二顆,露出了些麥色的頸項肌膚,緩步朝文瑾踱步過來。 “是?!蔽蔫娝阶颖频迷桨l近了,便將手撐在身后的榻上,身子后仰,與他稍稍保持著些距離,認識這么多年,仍覺他那張容顏俊美逼人到使人忘卻呼吸。 忽覺手腕一緊,接著腰身被他圈住,失去支撐與平衡的她倒在了小榻上,他順勢欺下來,將她雙手舉高壓在項頂,冷聲問她:“去淮南是去查案子見知情人,還是借此和你的未婚夫蔣懷州幽會?京城離淮南有幾個時辰腳程,怕是你們夜宿的客棧已經訂好了,宿在一間房,打算用什么姿勢?” 文瑾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心中怦怦亂跳,他身上疏離懾人的氣勢令她呼吸收緊,他的話語分外刺耳,她無奈道:“此去淮南,并非與蔣卿同行,而是與女捕快花囡同行。再有...我與蔣懷州是清白的。” “蔣卿?繼懷州哥哥后你對他的另一個愛稱嗎?”傅景桁眼底情愫越加冰冷陰鷙,“你所說的清白,是指用身子幫他解情毒那種清白嗎?” 文瑾一時間竟覺得百口莫辯,君上對她竟無半絲信任。 關于她和蔣懷州的清白,文瑾已經解釋過多次,大理寺卿蔣懷州是攝政王扶立之人,本傅、蔣二人便是政敵。 傅景桁徹底與蔣懷州交惡,得從二個多月前那次宮宴上說起,蔣懷州遭人設計被下了催情藥,她那日因得御駕在道清湖和薛凝泛舟而心情欠佳,便小酌幾杯在花園散步醒酒,忽地被暗處縱出的蔣懷州拉至偏殿關起門來,月光下蔣懷州深切地凝著她,與她說著‘可以幫我嗎,我會對你負責,娶你為妻的’,隨即拉著她衣袖軟聲求她。 她與蔣懷州是拜把子的情誼,見他因為藥物作用竟不要和她做兄弟反而要做夫妻,誠然催情藥害人不淺,連忙將人拉至湖心使他泡在湖里冷卻,湖邊泥滑她自己也不小心跌了進去,被蔣懷州抱著腰從湖里打撈出來,二人在水里浮沉之時,傅景桁過來了,原就不待見她,自那以后,對她便更是越發不如從前,冷至冰點,文瑾那時渾身濕淋淋地掛在蔣懷州手臂上,眼尾里瞥見御駕那黢黑的面色,回想起來仍覺毛骨悚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