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幾日?”文瑾犀利地問著,“薛大人打算幾日和后院和好?她陷害我弟,險些置我弟前途盡毀,薛大人幾日便能原諒她?真大度。” “為父能搬來前院常住么?”薛相重新問道,“常住。” “嗯。常住可以。”文瑾便將人讓了進來,繼續著和婁淑彩的戰爭。 文瑾將父親迎進門一瞬,便聽二娘在后院撕心裂肺的哭聲,宛如失去了丈夫。 父女兩個都有心事,兩人坐在矮墻上,玉甄寶銀膝下繞,一家四口看著夕陽西下,有片刻和諧。 薛相突然說道:“為父不知你有什么心事,但是你如果不嫌棄,為父的肩膀可以借給你靠一下。不要苦撐著。說出來為父替你分擔。” “我不需要你的肩膀。我沒有辦法替我阿娘原諒你。”文瑾把他拒絕了,“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我可以。” 也是怕說自己偷生了個孩子氣死老薛,再說是給皇上偷生了個崽子,再把老薛氣活。唉… “那你的肩膀可否借為父靠一下。”薛相沒有等女兒回答,便輕輕將頭靠在女兒肩頭,“為父寵妾滅妻,四十歲才幡然醒悟,卻已經陰陽兩隔,越加覺得對不起你母親。瑾兒,你娘給為父生了三個孩子,為父卻在她死后對她亦不能善待,為父既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父親。” “阿爹。你活該。”文瑾冷冷對他說著,沒有辦法原諒這個靠在她肩膀上顯得脆弱不已的男人,這個曾經往她母親尸身刺了二劍的她的生身父親。 她恨著他!她希望他在痛苦中度過余生! “嗯,本相活該。” “阿爹,你丟了一場大臉,現在是不是特別難受?” 薛相以為女兒終于顧念親情要安慰他,便點頭:“嗯,特別難受!” 文瑾幽幽道:“我心情也不好。過幾天我們一起去干點鼓舞人心的事情吧。” “你說,什么事?”薛相以為女兒要和好,便頗為憧憬。 “二娘極可能可能給你戴了綠帽?你想聽聽經過嗎?我顧的探子查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帶你去抓奸!” “……這分明是捅你爹肺管子!哪里鼓舞人心了?!”薛相本就被二房丟人,這時簡直不可置信,便說:“先緩兩天…你個心狠的小東西!真不怕你爹一口氣上不來!你連個不靠譜的爹也沒有了!” 薛相在女兒肩頭靠了片刻,便神情落寞過到堂屋,在曾經與亡妻的臥室守著亡妻的牌位住了下來,又對文瑾道:“下回你弄你二娘,能否別在人前搭進去你爹?” “不能!愛看你人前氣的跳腳。”然后又軟聲說,“阿爹。” 薛相竟無言以對,文瑾這個性子讓人欲罷不能,發火也發不起來。 文瑾冷聲道:“你在這邊要交伙食費!每天十兩!” 薛相委委屈屈掏出一萬兩銀票,“知…知道了。先交二年多的伙食費給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