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懷素也道:“兄長終于抱得美人歸,賀喜賀喜!” “好丟臉。”文瑾不好意思。 傅景桁蹙眉,“朕不覺得你丟臉。” 文瑾摸著衣袖里的免死金牌道,“我覺得給你作常在丟臉!別...別聲張。讓我爹娘知道我就完了,我還不知怎么與我爹娘說。” 與爹娘說自己不與蔣府結親,與爹娘說自己給皇帝做了小妾。 傅景桁面色復雜,他這是被嫌棄了? 這夜傅景桁沒有寵幸她,他許是身體的確不爽利不允許太激烈,又或許是日子不對,不知他在等什么特定的日子。 三月初三這日,文瑾送完玉甄寶銀進國子監后,義父的屬下李育找到了她,告訴她義父在漓山避暑山莊安扎,讓她尋機會過去相見,她問義父傷怎么樣了,李育說老爺怕小姐擔心不讓說。 文瑾逼他說,李育說那二刀砍斷了老爺大腿筋脈,養了一個月還不見好,臥床不起。 文瑾念起自己對義父的再三背叛,擔心怪老頭的身體,心中惴惴難安,升出了尋機會去看望的想法。 傅把文瑾如圍捕獵物般曖昧四五天,每日理政后到道清湖西邊敷衍片刻,那邊快產了,他其余空閑便在中宮和文瑾過日子,抱抱親親,終于他在三月初五清晨里,于文瑾原該嫁給蔣懷州的吉時里,揉亂了文瑾的長發,掐住文瑾細腰,邊親吻她耳垂,邊進入她的身體,寸寸歡愉。 他薄笑著摘下她手腕上蔣家的兒媳玉鐲,隨手置于桌案,在她心口用永不褪色的朱砂印下一個桁字,標記,打下他的烙印。 “你是朕的。以妾之名,冠以傅姓。生時同床,死后隨葬。”滾燙的情火里,他輕咬她肩頭,“說你愛我。不要對我有任何保留!尤其在三月初五這個日子里!說愛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