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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要嘗試一番，唯有如此，方能不悔。

    更何況事已至此，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更為合適的選擇。

    “既然如此，給我安分一些，以后若是有用得到你的地方，我自然不會客氣。”

    林天神色不變，心中卻是難免有些興奮，這就成了，屬實是讓他沒想到的。

    但總歸是有些許收獲的。

    一邊說著，他便一邊凝聚大道法則，準備在對方的魂體之中，打入一道法則印記，如此一來，也就沒有太大的后顧之憂了。

    老者見狀，雖微微皺眉，但似乎是想到，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這本就該是意料之中的局面，倒也坦然接受。

    隨之法則烙印打入老者體內。

    老者頓感與林天之前，產生了一種聯系，對于林天仿佛完全生不出半點敵意。

    同時，他感覺到天地間的大道法則，以及圣族道韻，以更快的速度朝著他匯聚。

    “果然，他一直控制著這片天地。”

    老者心中暗嘆，不再有任何的懷疑，也同時明白過來。

    之前的種種，不過只是在林天的默許之下進行的而已，如若不然他在這片世界，可能連一縷大道法則都無法吸收。

    “說起來，人族與圣族之間互為死敵，莫非是漫長的歲月過去，令你們人族對我族失去了仇恨？”

    老者回過神來，心中稍微有些感到意外。

    這一切似乎都太過于順利了，順利的讓他有些感到心慌。

    “妖族從古至今也算是與人族勢不兩立了，但是漫長歲月之中，同樣誕生出無數溫順，且聽從人族命令的靈獸，能懂我的意思吧？”

    林天面不改色地道：“倘若你勢與人族勢不兩立，你我自然勢不兩立。”

    “說說吧，那什么道生之地和道滅之地間，有何奇異之處？”

    而后，他裝作不知道對方之前已經解釋過一番，繼續詢問起來。

    老者露出了然之色，仿佛他覺得只有這樣，才算是正常，當即又重新解釋了一遍。

    只不過這一次，除了先前的吹捧之外，他變得更加事無巨細，恨不得要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林天。

    “道生道滅，乃是整個天地的輪回，是混沌宇宙由生至滅的過程，縱然天下豪杰無數，卻無一人見證此景。”

    老者對此感慨萬千，曾幾何時，此番言論就如圣族的傳說中的至圣一樣，歷來只是個傳說。

    但從林天的內景地，同時見到兩種力量交織以后，以及林天的高超演技，他不由得相信了這個傳說。

    “既然無人得見，你又如何知曉？該不會是有人故意編造，用來騙傻子，剛好騙到你了吧？”

    林天對此表示不太相信，將質疑之色已經全然寫在了臉上。

    “你怎能憑空辱人清白，這乃是上古時期，眾多生靈的共識。”

    “共識，就一定是對的嗎？”

    “具體緣由，我解釋不清楚，但你要相信，終有一日你將見到一切的誕生！”

    老者發覺自己辯不過林天，索性不再爭辯，但也沒將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以及心中的分析告知林天。

    原因更是簡單到令人發指，甚至是有些許的單純。

    他怕林天知道自己身世逆天之后，然后便瞧不上他，讓他失去追隨左右的機會。

    如此一來，縱然是林天心思縝密，才智過人，也斷然無法洞悉他的想法。

    “那我應當怎么做？”

    林天雖然不知道對方什么心思，但光從表面也不難判斷，對方已經對他徹底臣服，索性也就謙遜地詢問起來。

    “等。”

    老者思索良久之后，給出的回答卻僅僅只有一個字而已。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既然這是誰也未曾見過的傳說，要是有人將一切的應對之法，以及中間該如何做，全都公之于眾。

    那豈不是成編的了？

    而他也不敢在林天面前去編，反倒是覺得，只要林天能夠不斷成長下去，終有一日能夠喚醒潛藏在身體之中的第二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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