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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是仗勢欺人！”

    “但我剛才打你，并不是仗勢欺人。”

    寧天又松開腳，把將阿飛從地上拽起來，逼近他的臉面，寧天那雙漆黑的眼睛不帶點溫度，深不可測，看得阿飛身體發顫。

    “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致欺負你這個弱者。”

    “保安局的人對你動怒，也不是因為什么狗屁下馬威。”

    “而是因為你，欺負了個小姑娘！”

    寧天指向了旁低著頭的孫小花，“你個大男人，欺負個小姑娘，算什么東西！”

    阿飛被他罵得頓，顯然愣住了。

    不止是他，旁的胖子和麗姐也愣住了。

    甚至是后方的齊紅袖也愣了下。

    他們都不曾料想，讓寧天如此大動干戈真正的原因會是這個。

    只因為個……賤民？

    似乎從阿飛眼里看出了他心底的想法，寧天聲音越發冰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覺得只是個賤民而已，怎么反應這么大是吧？”

    “但我告訴你，在我這里，她不是賤民，她和你沒有任何區別！”

    “樣有手有腳，有父母、有親友、會吃飯喝水、也會喜怒哀樂。”

    “你是人，賤民也是人，她是和你樣的人！”

    “不要跟我說什么你是上等人、她是下等人，你們都是樣的！”

    阿飛被寧天說得有些恍惚，最后只是嘴唇動了下，“可是……”

    “沒有可是，在我這里，規矩就是這樣。”

    “你如果欺辱賤民，歧視賤民，那只有兩個結局，滾或者死。”

    寧天說得很平淡，可平淡的語氣里卻充滿了殺意，那雙眼睛更是淡漠無比，冷情無比。

    他是認真的！

    他真的會因為個賤民把自己殺了！

    頃刻間，阿飛裸露出來的肌膚浮出層雞皮疙瘩，汗毛聳立，這是人的自然反應，就好像冬天會覺得冷，夏天會覺得熱。

    阿飛對寧天的殺意，自然而然感覺到了大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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