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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娥皇，還是女英？是娥皇還是女英！”

    舜開口顫抖的問道，娥皇卻緊張的看著舜，仿佛一個不經事的少女：

    “夫君，我是湘兒啊……”

    娥皇的話音一落，舜的身體是猛然的一顫，伸出手，顫抖的摸向娥皇的面龐。

    “湘兒，湘兒……”

    舜的眼中露出驚喜和疑惑的神色，不過疑惑很快消失，剩下的全是驚喜。

    湖面上的白霧消散了，湖面平靜了。

    湘兒身上屬于娥皇和女英的力量，慢慢的流逝，強大的內力，就這么慢慢的從湘兒的體內涌出，環繞在空氣中。

    湘兒的面龐也慢慢變得蒼老。

    她畢竟是五十多歲的女人了，沒了內力，沒了陰陽術，她的容顏終究是會老去的。

    舜卻是眼睛越來越明亮，聲音顫抖著，摸著湘兒逐漸變老的臉龐，卻仿佛是摸著世上最珍貴的稀世珍寶。

    “湘兒回來了，我的湘兒回來了……”

    舜淚水滑落，身上內力同樣涌出，與湘兒的內力糾纏在一起，面容同樣逐漸的老去。

    “夫君，你老了……”

    湘兒的眼中劃出淚花。

    她已經知曉了一切，記起一切。

    她是湘兒，夫君，是湘兒的夫君。

    娥皇女英在湘兒記起一切的時候，便都死了，或者說，也都活了。

    “是啊，老了，咱們都老了?！?

    舜含著淚，輕聲的說道，二人內力交織，發生了變異，似乎更為渾厚了。

    這時候，荊天明手中的布帛上，又出現了一行字。

    “來當鋪找我……”

    荊天明眉毛一挑，朗聲念了出來。

    舜和湘兒回頭，看向荊天明，隨后對著荊天明深深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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