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喂,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們要抓那個女孩干什么?突然跳出來,連我都被嚇了一跳。” 被留下的大木是個留著寸頭的壯實青年,面相有些木訥。聽到鳴海悠問話,盯著看了許久才悶聲憋出幾個字來, “你最好別耍什么心眼,老老實實在這站著。” “我和那女孩不認(rèn)識啊,別誤會。”鳴海悠一臉無辜,神情真切,即便是遇到他這樣的極道混混,也絲毫沒有害怕,反而還主動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嘿嘿……我是在電車上見到那女生長得好看,就偷偷一直跟在后面,跟過來了。” 跟蹤狂一樣幾分猥瑣的樣子學(xué)得惟妙惟肖。 “剛才害怕你們是來劫色的,劫走了就沒我什么事了,迫不得已就大著膽子喊了一句。仔細想想,真要劫色的話,哪里會直接拿著棒球棒往臉上招呼?” “什么劫色……”或許是放下了些戒心,寸頭混混終于舍得開口,有些不屑,“歌舞伎的姑娘哪個不比這樣的小丫頭睡著舒服?而且我們豐野組一向不做這種勾當(dāng),只是例行辦事而已。” “我這不是去不了歌舞伎嘛……要抓走嗎?” “看她能不能拿出來錢了。” “錢?” 經(jīng)過鳴海悠的三兩句偽裝,寸頭混混對他漸漸放下了戒心,甕聲甕氣地解釋起來,“她父親之前常在他們當(dāng)?shù)貥O道組織管著的牌莊打牌,從五十萬円的局開始,越打越大,越打到四處欠的欠款越多。” “聽說最后那個男的最后用自己的命做籌碼,和那個組織的舍弟頭打了場大的,有這個數(shù)。”寸頭混混伸出五個手指,在鳴海悠面前晃了晃。 “五百萬?” “哪有那么少,區(qū)區(qū)五百萬也能請得動我們?” “嘶……”鳴海悠配合地倒吸一口涼氣,好讓他把故事繼續(xù)講下去。 五千萬円……也不知道《奈井川》連載到現(xiàn)在,稿費有沒有這么多。即使是有,按照寸頭混混口中的說法,她父親欠的錢顯然也遠不止這些。 “一個北海道的鄉(xiāng)下組織而已,竟然不惜花上千萬円和我們豐野組交易,也要把錢或者人抓回去。” 講到這,寸頭混混鄙夷地冷呵了一聲, “只能說鄉(xiāng)下就是鄉(xiāng)下,連極道都這么廢物,自己的牌莊,竟然還能讓輸了錢的人跑了。” “估計也是因為這事丟了臉,才愿意花這么多錢來買人回去的吧。”鳴海悠在一旁幫他做著可有可無的分析,“不然怕是要被其他組拿出來說上好幾年。” “呵,出了這么嚴(yán)重的差錯,要是沒把人抓回去,哪還有人會跟他們合作。極道這一行,最講信譽。” 信譽…… 這兩個字在鳴海悠心里,和極道完全沾不上任何關(guān)系。 做局讓賭徒來輸牌就是信譽? “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