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逢春笑道,“你自己也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但前提他得是個人!不是嗎?” 馮仁貴看到小八嘎轉(zhuǎn)頭,連忙給翻譯道,“太君,二太保夸您是這個!”說著話馮仁貴又一次沖著小八嘎豎了個大拇指。 小八嘎看著喬逢春笑了笑。 馮仁貴接著開口道,“老喬,做人嘛,圓滑一點(diǎn),別太死板!掙錢嘛!不寒磣!” “我祖父征戰(zhàn)半生,最終血染殘袍,馬革裹尸,戰(zhàn)死沙場,我父親兄弟姐妹六人,最小的弱冠之年便已從戎,去六還二,一腔熱血盡灑神州大地。 我喬逢春不是什么好人,掙錢嘛,誰都喜歡,但是有些錢能掙,有些錢不能掙,我喬逢春還想在百年后挺著胸膛見列祖列宗! 倘若跟這種畜生沆瀣一氣,我無顏面對征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的列祖列宗! 馮潭主,今天能讓這畜生踏進(jìn)我們喬家的大門,是我喬某人給你最大的面子了,面子我給你了!我希望你得兜著! 喬恒! 送馮潭主!” 老管家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抬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馮仁貴拍了拍衣擺站了起來,“做人嘛,何必要那么講究呢!底線這個東西,是約束弱者的牢籠。” 轉(zhuǎn)過頭滿臉舔狗的笑容的看著小八嘎,語氣非常的畢恭畢敬,“太君,走吧,你瞧你那個逼樣,草泥馬的長得像你媽武大郎一樣,瞅啥瞅啊!人家不招待你!舔著個逼臉還坐著干啥? 太君,走滴干活!” 馮仁貴伸手去扶小八嘎。 不料小八嘎沒有動。 而是看向了喬逢春,用極其標(biāo)準(zhǔn)的漢語開口道,“喬先生,剛才馮潭主說過了,多個朋友多條路,那些過往的事情,終將只是過往,你們的國家不是有一個詞叫做和光同塵嗎?從人類發(fā)展的角度來說,其實(shí)很多年前的戰(zhàn)爭是歷史必然。 我覺得你太狹隘了,你應(yīng)該心胸寬廣一點(diǎn),就像是這位馮潭主,雖然嘴上罵著我,但是該給我辦事的時候從來不拖著,任何事情都能辦的讓我滿意。” 這一大段話說完之后,肉眼可見馮仁貴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 兩只手還定格在扶小八嘎胳膊的動作上。 眼珠子差點(diǎn)從眼眶之中瞪了出來。 臉上的表情凝固。 一副大白天見了鬼的樣子。 嘴唇蠕動,發(fā)出無聲的臥槽。 那個表情就像是說老板壞話的時候,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老板全程在聽。 馮仁貴臉上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小八嘎接著沖喬逢春笑道,“喬先生,加入我們血盟社,你能得到你想象不到的東西,我們血盟社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