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是耿蘭家沒權沒勢,從前在屯子里又被他欺負慣了,他也沒膽量騷擾她。 可有的人就是這樣,顱腔里纏著一卷裹腳布,滿腦子都是老封建的那一套,覺得一個女人曾被他占有過身體,生殺予奪就可以由他決定,尊嚴也可以由著他踐踏。 前幾次糾纏成功的甜頭,又促進了他的貪得無厭,讓他覺得自己可以繼續得寸進尺。 女人嘛!最在意名聲了,只要給她潑臟水,把她變成始亂終棄的壞女人、蕩/婦,就能讓她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古今中外都有無數人嘗試過這種捷徑,屢試不爽。 耿蘭的前夫之前也差不多算是成功了,畢竟耿蘭一家在河北那邊的名聲,都讓他和他親戚敗壞光了,所以他覺得這次也和之前一樣,肯定能成功。 可他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就被教學樓前的一群學生給罵了,罵得還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話。 他不敢和這些男人對上,嘴上就開始不干不凈地罵耿蘭,“好你個耿蘭!不守婦道,偷跑出來還敢亂搞男女關系!” 耿蘭在樓上聽見這句話,就要下去理論,但一回想起于靜姝叮囑她的話,又冷靜了下來,對旁邊的女同學說道:“你們看看,這男的生怕別人知道他有隱疾,還找到學校來造我的遙來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要是不來學校,咱們誰知道他是誰呀!” 她如此冷靜的表現,周圍的人反而越相信她上午的話。 尤其是樓道里的男同學,更了解男人在意的東西,紛紛附和道:“他可不是怕死了,一個男的有那個病,別說娶媳婦了,他這輩子在親戚朋友面前都抬不起頭!” 因為時間已經快入夏了,教學樓的窗戶也開著,能聽見樓下的動靜。 耿蘭幾人說話的工夫,就聽見樓下有人質問道:“你說你是耿蘭丈夫,那你把你倆結婚證拿出來,不然你空口白牙一句話,就想欺負我們系的女同志,我們都不能答應!” 耿蘭前夫立刻有些慌張地說道:“我們鄉下結婚不扯證,我都問了,人家說我們這個叫事實婚姻。” “少扯些沒用的,還事實婚姻,沒有證就是沒有證,我還說我和你媽是事實婚姻吶!你怎么不管我叫爹啊!” 樓下一群人又是一陣大笑。 這時剛才說話的男同學又喊道:“大伙兒可看見了,這二椅子自己娶不著媳婦,就來咱們學校賴女大學生來了,咱們學校培養出一個大學生不知道有多不容易。大伙說,咱們能讓校里的女同學,被這個沒種的小流氓欺負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