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身不過兩個月,呵,要再次淪為階下囚了! 我李承聿說過的,你從前給我的恥辱,在我新婚夜和溫寧茍且的恥辱,打壓我到破產(chǎn)的那些仇恨,我發(fā)過誓要原封不動還給你,遲早讓你生不如死!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莫子清……成王敗寇就是一戰(zhàn),我戰(zhàn)贏了。” 他猖狂的暗暗笑起來,俊臉都猙獰了。 這些話,并沒有激怒厲北琛,反而瞇起冷眸,他幽深冷笑,“看來,你們逼著莫子清簽了財(cái)產(chǎn)轉(zhuǎn)讓的合同,把財(cái)富都掠奪到手了?” 他冷目,越過李承聿,狠狠刺向謝芷音。 被那如刀的目光刺穿,謝芷音連忙看向別處。 李承聿則扯嘴,看到警察過來了,連忙冷笑,“厲大少,話可不要亂說,證據(jù)確鑿指向是你綁架殺害了莫董,你的手染滿了鮮血,還是老實(shí)接受警察審問吧!” “厲北琛,警方會對現(xiàn)場勘查,并且出警力搜索被害人。 找到被害人的尸體之前,我們會對你暫時看押,請跟我們?nèi)徲嵤遥 本爝^來押人。 厲北琛一個眸光掃向森洋。 森洋收到眼色,立即跑過來道,“厲總,您是不是要請律師?” 厲北琛掃了眼開過來的兩輛警車,英俊下顎靠近森洋,“怎么沒有看到莫子清那個特助erik?他是沒有被警察帶過來,還是留在了山洞里?” 森洋也知道他叫自己過來,另有他意,忙壓低小聲說,“厲總,erik氣憤他董事長被害,恨極了李承聿,見你被抓,半路就回墨東公司,他要收集莫子清早就在調(diào)查李承聿的證據(jù),只要把那些東西送到警局,李承聿就別想摘干凈了。” “不可!”厲北琛一言否決,雙眸暗深,“李承聿害死了莫子清,下一個他會殺誰滅口?erik是能與md總集團(tuán)聯(lián)絡(luò)上的人,你聽著,立刻去找他,把他藏起來!” “這……”森洋瞪眼,但馬上明白了厲總的用意。 現(xiàn)在莫子清可能死了,唯一的知情人erik不能再出事。 森洋點(diǎn)頭,嘴上故意說道,“厲總,我馬上去厲氏調(diào)律師團(tuán)隊(duì)。” 他打了輛車迅速離開了。 李承聿瞇起的余光,看著森洋離開了,警察在催,他只好和謝芷音一同進(jìn)去做筆錄。 半個小時不到,李承聿和謝芷音就做完筆錄出來了。 他離開警局大門,往回遙看審訊室的方向,立馬對謝芷音說道,“還有個余孽,莫子清那個特助erik,在山頂溶洞時我還看到了他一起在找莫子清。 可到了警局,他就不見了? 謝芷音,這個人不能留著,萬一他比我們先一步給md總集團(tuán)告狀,說莫子清被我們害死了,那我的栽贓嫁禍,md那些股東就不會輕易信了。 你立刻帶著我的人,去墨東公司抓他,要對付他更簡單,現(xiàn)在我們有的是錢,買通海關(guān)把他驅(qū)逐出境,再隨便找個地方殺了他就行了。 他手里說不定有莫子清懷疑我們證據(jù),不能讓他到警局揭發(f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