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少年吳小山冷著臉,他覺得求饒是可恥的事,尤其是對于一生一人頂天立地的劍修來說。 可老祖說了,此次外出,他必須一切都聽吳六乙的。 “你們以本命劍為名,發下道誓,待在此處一天一夜不得離去,之后毒霧自行散開,此事作罷?!蹦萝奋穻汕蔚哪橗嬌媳M是寒霜。 “穆姑娘多少有些強人所難了?!眳橇颐嫔行觳蛔?,他們如果真的自己選擇被困在這處一天一夜,傳出去別說在天下立足了,他們在吳家劍窟都不要想立足,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懦弱。 他一把年紀了,倒是無所謂,可身旁的少年是個好劍坯,又心高氣傲的狠,根本接受不了。 少年人的自尊心,最是傷不得。 “那就再打?!蹦萝奋房粗駛€十七八歲的姑娘,但眉眼的冷漠有一種歷經世事的滄桑,她沒有說更多的話,只有一句再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幫趙無疆拖住這吳家劍窟的一老一少,也許是出于愧疚,也許之出于道義? 她凝望內心深處的深淵,聽到的只有一句朦朧的話。 “以前你沒得選,但是現在...” “唉,穆姑娘...”吳六乙緩緩拔出束縛他雜亂白發的木簪,隨著木簪被抽出,他頭發披散,不修邊幅的模樣,像極了一位老乞丐。 木簪在他手中變幻,一瞬便漲大成了一人多高,如一副朽木雕砌的棺材。 他沉聲道: “吳家劍,不輸世間任何劍,穆姑娘,老夫最后勸你一次,收手吧。 不然,縱然你有至尊物護身,非你所有,你掌控不了,也唯有死之一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