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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無疆嗓音低沉沙啞，不經意帶著蠱惑的氣息：

    “有人出生低微，有人出生則站高位，低微之人，終其一生之力，甚至都不能望到高位之人項背。

    有人積德行善一輩子，最后落得慘死，有人作惡多端，卻逍遙法外...

    有人不健康飲食，長命百歲，有人惜命最后卻短命...

    有人想要和家人見一面，卻漂泊異鄉，可能終生都無法相見...

    有人則覺得身邊的人吵鬧不已...

    這個世界是有參差的，星球是有大小的，文明的發展是有快慢的，人是有美丑的...

    這個世界是不講道理的，它本身的道理，就是不講道理。”

    “世界也許是這樣...”水冰兒眸光顫抖：

    “但我們可以...”

    “我們可以不這樣。”趙無疆在水冰兒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一抹影子，他笑了笑：

    “所以啊，他們做事要理由，他們要證明什么，但我可以不用，我打人，是可以不需要理由的。

    當然，我不可能跟個精神病一樣，見人就上去一個大嘴巴。

    我有自己的形式標準。”

    水冰兒愣住，她似乎明白了很深刻的道理，但她一時想不清楚，她喃喃道：

    “你要告訴我什么？”

    趙無疆動作輕柔，自然而然扶住水冰兒的肩膀，輕輕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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