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事的。”趙無疆替柳媚兒整理凌亂的發絲,并試圖擦拭衣服上的血漬和泥污,他輕聲安穩柳媚兒: “我在。” 他側眸看向四位嚴肅的治安署員,不卑不亢,面帶溫和又苦澀的笑意: “她身體不好,生病了,總是記不清東西,愛胡言亂語,也總是走丟。 我很少帶她出來。 她走丟的時候,我急了,我拜托的一些朋友幫忙... 很快,有朋友聯系我,說是一個很像媚兒的人,出現在邊云城的一個足浴城內,我就去了... 結果剛好遇到掃黃,不由分說,就將我們全部抓走了,整整拘留了快二十個小時,查明之后才將我放出來,有人通知我看新聞,出來之后我立馬趕了過來。” “給邊云城那邊的分署聯系。”中年署員對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 身后一人立馬快速去聯系確認此事的真偽。 “之前我們查探不到她任何信息。”中年署員說出疑惑點,自顧自喝了一口隨身攜帶的茶杯內的熱茶,眸光沒有關注趙無疆和柳媚兒。 而他身后的治安署員默契地配合他,眸光悄悄打量著趙無疆的神色。 這是一種簡單實用的審訊方式。 “她臉這么臟...”趙無疆說句話時聲音都在顫抖,還有一抹怒意,似乎將矛頭指向治安署。 中年署員沉聲解釋道: “你妻子不讓我們碰,也不讓女同志碰,一碰就尖叫,表現得極為驚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