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吏們攙扶著兩位尚書,也不敢多話,但都心有余悸,兩股戰戰。 剛才那場爆炸,他們在各忙各的事,若是當時也在演武場,恐怕也會被波及受傷。 他們想不通,自家兵部尚書大人為何會同意愛倒騰的工部尚書,在兵部的演武場架火烤罐子。 工部是沒有自己的場地嗎?來禍禍他們兵部?自家尚書大人若是癱了,救不回來了,只怕是又要換尚書了。 一年連死兩尚書,還是兵部,傳出去都丟人,引其他五部恥笑。 當然,小吏們不敢言,只是愈發好奇,兩位尚書到底在演武場倒騰些什么玩意兒。 太醫署的人,比預料的來的要早。 因為太常寺卿用完午膳,悠哉悠哉喝著茶,聽著曲兒,就看見遠處尚書省大雪天的突然冒黑煙。 他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了一種可能,連忙帶著兩位醫術高超之輩與幾個氣力大的小吏,就往尚書省趕去。 他一路祈禱,希望只是天干物燥尚書省走水,但是這大雪天的,可能性根本不大。 當他來到慌亂成一團的兵部,看著兩位人不人鬼不鬼渾身破爛漆黑的尚書,心中最后一抹僥幸也沒了。 看這架勢,多半是那所謂的火藥之威搞的。 兩位大夫趕忙放下藥箱,開始為閻安身與工部尚書診斷。 太常寺卿眼眸凝重,關切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