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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樣？”趙無疆直截了當問出疑惑：

    “我們之前見過？你見到的我是什么樣子？”

    趙無疆一瞬想到了a1，想當然認為a1就是自己的心魔，與自己一模一樣，曾見過宙神。

    可是他很快就否認這個選項，a1的時間線與他心魔的時間線不對，而且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關于心魔或是自身與a1相關的東西。

    “你無法被完全復制，你走吧。”宙神顯然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一揮手，讓趙無疆離開。

    “我需要答案！”趙無疆并不打算離開，聲音低沉：

    “我需要方舟內那可以修復萬事萬物的物質！”

    “答案？現在的你，沒資格和我談答案。”宙神冷笑：

    “也沒資格得到方舟的力量。”

    “既然你活著，就不需要試煉，就不需要有人繼承你的神格...”趙無疆腦子轉得飛快：

    “你才是十二神宮的底蘊，哪怕看似只有四位主神坐鎮，實則是你在坐鎮...

    你是怎么活過那么多紀元的？

    方舟？

    或者說，試煉，只不過是你在奪取這些天驕的力量，讓你自己茍活下去？

    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嗎？”

    “你的洞察力，一如既往。”宙神冷笑，傲氣逐漸攀附到他身上：

    “只有我才能帶領我的子民走向勝利，他們的犧牲，是有意義的，光榮的！

    你再不離開，那你就永遠留在方舟內！”

    “點名道姓讓我來？”趙無疆感覺自己已經觸碰到了真相，他繼續試探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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