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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順勢，要把相冊放到旁邊的木盒里，好同黃薇聊天，然而因為長期生病，手上的力氣不足。

    啪嗒一聲，相冊落在了地上，有一張照片也落了出來，黃薇彎腰去幫外婆撿。

    外婆嘆了一口氣，“這人老了，放個東西都放不穩了，麻煩你了。”

    “不麻煩。”黃薇彎腰把相冊，散落的照片撿起來。

    她打開相冊，正要把散落的照片裝進相冊里，然而一打開，相冊里面的一張寸照，讓她一下子沒了魂。

    相冊左下角的那張小照片？……

    “黃小姐？”

    發現黃薇捏著相冊，一動不動的，外婆立馬詢問。

    就在隔間洗水果的姜若悅以為發生了什么，立馬端著水果出來了。

    “怎么了？”

    “悅兒，這張照片是你小時候嗎？”黃薇把相冊左下角的那張照片抽出來，手心都在顫抖。

    姜若悅接過照片，同樣，她也很驚訝，這張照片上，青澀的女孩，捧著一束杏花，遮住了下半張臉，沒有露出全容。

    她也石化了。

    但她認得出來，照片上的人確實是小時候的她，那時候她還面黃肌瘦，沒有長開，其實跟現在不太一樣。

    姜若悅拿著照片，遞向了外婆。

    “外婆，這張照片，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看著這張照片，姜若悅的頭突然疼了一下，這個照片，照片上的人確實是她，但是她完全沒有這段記憶。

    她什么時候拍的？

    杏花？

    驀然，姜若悅的腦子里面，閃過很多杏花的片段，那些花一朵一朵的在腦子火速開放，她的腦子越是炸裂般的疼，越是覺得這景象縹緲虛無。

    姜若悅等著外婆的答案，外婆卻從黃薇和姜若悅的手中，把相冊和照片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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