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日后,在泗水城的“大喜”陸景之手腕套了一條珍珠手串。 另一只手,纏著他的愛寵小蛇驚蟄。 “主子,您怎么戴上了?” 陸景之到底是男子,手腕不如女子一般纖細。 戴上珍珠手串,有些不倫不類。 “夫人送的,難道不應該戴在身上?” 陸景之面色自然,他書房內,還有一張虎皮。 泗水城已經很熱了,陸景之在鹿皮上,又放了一張竹席。 他家夫人送他的東西不多,陸景之很珍視。 “是,夫人說了,這是她比較喜歡的珍珠手串,還給手串起了個名字。” 陸五當時挺痛快,后來找陸七談及此事,陸七說他自己作死。 主子花樣多,前段陸十三犯錯,被扔到懸崖邊上玩蹦極。 陸五有點恐高,他怕了。 怎么才能自圓其說? 那必須要兩頭騙。 “什么名字?” 陸景之輕輕地摸索手串,淡笑道,“珠圓玉潤,都是好名字。” “叫大喜。” 陸五抬了抬眼皮,時刻準備撒丫子往外跑。 現在,只有夫人能保護他了! 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大喜?” 陸景子伏案作畫,微微頷首。 他家夫人一向直接,叫“大喜”也很好,朗朗上口。 “主子,您又畫夫人了?” 陸五本想跑走,好奇心驅使他上前一步,站在一旁圍觀。 最近一段時日,只要主子睡不著,總是在畫像。 夫人的小像,全家福,還有夫妻二人合體畫像。 房內,大大小小的卷軸,都快堆滿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