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傅寒舟還能走路,應當是沒有骨折,身上目前看起來就是一些擦傷和玻璃的劃傷,都不算嚴重,簡單處理下就行。他最重的傷在頭部,醫生無法判斷是否有腦震蕩或者什么,只能去醫院檢查后處理。 醫生給傅寒舟處理完,又給陸晚蘇處理了下手上的傷。傷口劃傷的很深,再往里都能見骨頭了。翻開的血肉里,不僅有淤泥,還有殘留的玻璃渣,醫生給她處理的時候,陸晚蘇疼的差點沒昏過去。 傅寒舟盯著她慘白的臉,眼底掠過一絲心疼。 “她疼的臉都白了,你們沒有止疼藥和麻藥?”傅寒舟看向醫生,語氣透著不快。 “她這條最深的傷口要進行縫合,回去才能做手術打麻藥,現在只能暫時忍忍了。” 醫生每說一個字,傅寒舟的臉色就越沉一分。最后醫生扛不住壓力,找了止疼藥,先給陸晚蘇服下了。 陸晚蘇見傅寒舟這么關心自己,突然就覺得沒那么疼了,臉上也重新掛上了笑容。 “她腳上的傷也要處理一下。”一旁的護士突然發現陸晚蘇沒穿鞋,腳上都是淤泥和擦傷,立馬提醒道。 因為一直情緒緊繃,別說傅寒舟沒發現這事,就連陸晚蘇自己都沒想起來。被人一提,她突然感覺腳掌鉆心的痛。 第(3/3)頁